为了叶清许下的重赏。
这些婆子们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
不但一个个口吐莲花。
还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以及十八般武艺。
在卖力演说之余,还不忘肢体语言。
务必要让在场看热闹的观众们,一个个都能身临其境。
“哎呦喂,你们是不知道啊。叶无忧看见侯爷,那就跟恶狼看到了肥肉一样,真是叫人没眼看啊!”
“何止是这样啊,这叶无忧一见到侯爷就扑到他怀里去了,还故意把自己的外衣扯开,露出了半截胳膊。”
“对对对,咱们都看到了,她那胳膊那叫一个又白又嫩呦,就这么缠到侯爷脖子上,跟扭骨糖似的,就跟侯爷贴到一块去了。”
“缠的那叫一个紧呦,撕都撕不开!”
这十来个婆子当然没有看到这些,却不妨碍她们为了银子而想象力丰富。
“夫人看不过眼了,略微说了她两句,侯爷就不高兴了。反过头来说,夫人她没有容人之量。”
“哎呦喂,夫人要怎样做,才算有容人之量呢?!反正咱们是不知道的。”
说话的婆子满脸,都是为叶清打抱不平的表情。
“可怜的夫人啊,还能怎么办,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你们大家给评评理,这叶无忧她是夫人的娘家妹子,却不顾廉耻跟侯爷这个姐夫勾搭到一张床上了。”
“这事放到谁家,也不能说是对的吧?”
“唉……,说起来也是夫人可怜。这叶无忧她啊,根本不是夫人嫡亲的妹子。”
“夫人是嫡出,而她却是庶出,还是从小到大被她那小娘养大的。”
“她那小娘就不是个好玩意,又能养出什么好东西来。假惺惺说让叶无忧陪着夫人排忧解闷,暗地里却教唆叶无忧和侯爷滚做一堆。”
“遇见叶无忧这么一个糟心的,无耻的玩意,夫人她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谁能想到呢,嘴里说着过来陪你解闷,回头就跟自家姐夫搂到一块了呢?”
“从叶无忧勾搭上侯爷以后,侯爷真是被她迷得五迷三道的,连魂都叫她给吸走了。”
“可怜夫人被冷落了,还不能露出一点不高兴来,还被逼着给这个贱人打掩护。”
“三年了,整整三年呀,这贱人跟侯爷逍遥快活,哪里管夫人是不是会难堪和难过。”
“若不是今天这贱人实在太过分,夫人也不会被逼的实在忍无可忍,才决定把叶无忧这贱人,给忠顺伯府送回去。”
“您要问怎么一回事啊,且听我跟您们说。”
围观看热闹的人们,不由的齐齐竖起耳朵,双眼放光,唯恐漏听了一个字。
婆子们掉了一会这些人的胃口,这才一口气说出了答案。
“还不是昨夜这贱人跟侯爷玩的太野,非要到后花园假山上放浪。一不小心乐极生悲,就从上面摔了下来。”
“这贱人倒是没事,就是侯爷给她当了垫背的,摔断了肋骨不说,还把腿都给摔断了。”
“饶是这样,侯爷都不怪这贱人,反倒说是夫人的不是。是夫人还不够大度贤惠,光是把主院让出来还不够,还该更贤惠一点。”
“这贱人更在一旁怂恿,非要把侯爷和她胡闹才摔伤的事,都赖在夫人的头上。” “侯爷想都没想,就点头了。不但把屎盆子硬扣在夫人头上,还叫人给夫人上家法,更要法夫人去跪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