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空很快就失去了景致,顷刻间已经是黑云压城,只是好像还在等什么,饶是这样,也使得车厢内的诸人有些喘不过气了,理查德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约翰则百无聊赖的对着空无一物的手掌心发呆。
理查德最先打破了宁静的空气,说道:“老先生,你知道的我也了解了,但是我想我们还是要到了地方,做过探查后,才能下结论,不过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眼下我有一个问题,老先生你是否有权利让我们探查庄园内我们想探查的房间呢?”
“这,原本我是没权利的,但是,那好吧,如果没有人的话,但请务必不要伸张,两位先生。”老洛克小声说道。
“嗯,那是最好不过了,约翰,你有什么看法吗?”理查德看着一边的约翰。
约翰喝着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柠檬水,看着窗外,“有点想法了,理查德。”
“对了,老头儿,说起来两位大小姐也是画画的?你知道我也是个画家,听说庄园的花田是个好地方能带我去看看吗?哈哈,难免技痒了嘛。”约翰打着哈哈说着。
“这个?”老洛克一脸难色的看着理查德。
哪知理查德没有打算理会这件事情,只是打趣一句:“别玩疯了,不要叫我给你抬回去,你知道的我可没力气,这专业的事就要交给专业的,不专业的一边玩去吧,哈哈哈。”
约翰当然没有搭理这家伙,他只是一脸兴趣的拉着老管家问东问西,问些文艺作品,艺术流派,还有之前巡回画展的事情,但是这句句是不离他自己就是了,约翰露出一脸“你快来夸夸我的表情”,搞得这个老人是满脸的黑线。
理查德无心听他们的对话,他靠在椅背上,心想:
这一定不是什么魔鬼之流的东西在作怪,既然有钥匙的存在就不能偏信这个老管家的一面之词,况且这个老管家显然有话没说,只是他不愿意再说,和我在装糊涂!看样子是想把嫌疑推在那些流浪汉的身上,可是动机呢,我有预感这次案子一定别有意思!但是具体的还是等到了现场,让我看了确定了现场和尸体,找到那个几个关键的点才行!我有预感顺着这条线,就一定能事情的真相!
他拍了拍约翰的肩膀,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约翰诧异的看着他,然后欣慰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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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接着和老洛克扯皮去了。
理查德看到约翰这个欣慰的眼神,就想给他一个暴栗,到底谁是侦探?谁是助手?
良久,下了火车,此时天上已经是乌云密布,再不见光亮,三人急忙驾车向庄园驶去。
渐渐的从远处一个模糊的黑点出现,再漫漫变大,直到走到眼前了,那是一片植被茂密的园地,随着无数的花田向外延伸,花田之中矗立着一座十分古老的邸宅的青灰色山墙和高高的屋顶,得不得让人惊呼真是一座好大的房子,只是陈旧了一些,可曾经的古典奢华还是隐隐能看见的。
这座庄园是由青色的石块堆砌而成,可见的石壁上布满了爬山虎和青苔之类的植物,中央的部分如穹顶一般高高竖立,好似教堂一般将高度只插进天空中,两侧是呈手臂环抱似的边房,将这大厅围着中心,只是有些屋子没有打理色,显得有些灰暗破败了,但有人住的那一侧还是比较有活味的,只不过这份味道在今天这个日子,却是再也瞧不见了,整个庄园已经彻底陷入了一片衰败之中,理查德正在走再这片修剪过的整整齐齐的草坪上,正想要走近检查了一边前面的房间窗外的铁栏的时候只听见一声爽朗的声音向他叫道。
“是你啊,理查德,哦,还有约翰。”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军官,他正站在庄园的门口。
他的新制服精神极了,之前的警官制服一向都是蓝色的高领燕尾服,夏天的时候还会加上白色长裤和一顶需要固定的滑稽圆顶高帽,一排排的银扣子,白色长裤上有个放枪的口袋,据说和在海上的海军和水手的没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