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选择是什么?”
“现在就把我给你的那支血样打进去,然后戴上面具,我带你去看老黑的末日。”
“你这是在逼我吗?”
“你是这么理解的吗?我以为你会理解成,我并没有逼迫你,只是你恰好没有选择罢了。”
“有区别吗?”
“区别在于你为什么自始至终无法相信我,而我依旧选择给你一个机会,这就是我们的差距。”
陈签一边笑着,一边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黄雅不说话了,她的脸色铁青,显然这两个选择对她来说并不是那么友善。
“要不要我帮帮你。”
陈签用Jenny顶住了她下巴,惬意的问道。
羞辱,她感觉到自己心里某个位置好像被撕裂了,无法忍受这种落差感的她仿佛着了魔的一般需要将其修补起来,她必须要这么做!不惜任何代价!
“不用了。”
黄雅将他手中的棒球棍推到一边,她抬头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在眼神告诉他她的选择。
她拿出了藏在衣服内针管,针管内是和她的眼眸一样黑的血液。
它被高举在陈签的眼前,下一秒,她就将针管狠狠砸在了地上,玻璃碎裂发出的清脆声响笼罩了整个厕所。
她一把抓过陈签手中血肉模糊的面具,就要戴在自己脸上。
“选错了。”
那身形抢过黄雅手中的面具随意的丢在了地上,他举起这个女人,将她的脸放在自己的眼前,说道:
“我如果想要控制你,你就是现在这样的下场,懂了吗?”
“至少对付你,我还用不着那些手段。”
黄雅的神色黯然。
“告诉我,你口中的野兽,为什么在最后选择了求死。”
陈签没有理会厕所外逐渐嘈杂的声响,只是死死的盯着黄雅。
“我不想死的时候连衣服都穿不得。”
黄雅的声音带着独属于她的倔强感。
“所以你到最后都觉得,我从来没有给过你活路吗?”
黄雅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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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只是悄然的闭上了眼睛。
“这真的一个无比差劲的回答。”
“嗤。”
那是血肉被牙齿撕裂的声音。
————
“老大,黑屋里的那几个家伙怎么办?”
“丢在哪儿自身自灭的话显然我太不人道,把他们几个带出来,是时候让他们发挥一下人道主义精神了。”
躲在五层的老黑几人正在房间内商议,他们这十几人已然被感染体们围了水泄不通,想要出去的最好方法就是宰掉几只感染体,然后就可以在尸血的遮蔽下悄然离开。
但是,这其中也有很多不稳定的因素,例如那帮阴了他的畜生到底在那里窥视着他们!
老黑看着被押送来的几人人,露出残忍的笑容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