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子,将球棍指向了跪坐在地上的第一个人。
“游戏开始了。”他用没有感情的声音笑说道。
棍尖指向的第一个人,是一个男人。
一个散发着街头气质的男人。
(什么是街头气质可能有人就要问了,街头气质是什么呀?街头气质用简单的说法来说就是该溜子的气质。)
不过这个散发着街头气质的男人此刻正捂着他的右腹,他闭着眼呲着牙忍耐着来自腹部的伤痛。
“小!”
男人紧闭着双眼,他在努力的让自己不因为疼痛发出声音来。
“老王,你清醒一点啊。”一旁的女生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说道。
她有些崩溃了,可能是因为身旁男人腹部流出的献血,也可能是因为拿着棒球棍的语气轻佻的男人,总之她几乎无法保持理智。
而这种现象当陈签的棒球棍停在她的头前的时候,更加剧烈了。
她只是低着头,嘴里不停地念着一些没有逻辑的琐碎话语。
接着她的下巴就碰到一根硬硬的东西,这是一根陈签伸出去的棍柄,棍柄上传来了力道让她抬起了头。
原本轻薄的空气刘海,此刻被汗水之类的液体很破坏美感地黏在了额头上。说什么我见犹怜梨花带雨的那一套叙述基本上都是扯淡的,陈签撇撇嘴。就算是三吉彩花在这种天资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也不得会比一般人好看到哪里去,这种被涕泗扭曲过的面容实在不能当做参考的依据。
可能是陈签停留的时间有些久了,她的身体更是如筛糠似的抖动起来,直到......
“公!”
这不禁让人思考一个问题,当一个人将死亡交替给下一个人的时候,这个人究竟能衍生出什么样的情绪呢?
眼下陈签的棍棒已经停到了下一个男人的脸上。
“鸡!”
“别,别,别碰我妹妹。”
男人紧张的说道。
“谁是你妹妹?”
陈签来了兴致,问道。
男人颤颤巍巍的指了指一旁的女孩。
“她是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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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
“是的。”
“她是你妹妹,我刚才指着她脑门的时候你不说,怎么现在才说?”
“我,我,我太紧张了。”男人的话语有些凌乱,找不到重点。
陈签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他自认为自己的性格恶劣,有挑拨离间的倾向,眼下男人支支吾吾的样子倒让他觉得有些好笑。
“别紧张啊带兄弟,放轻松,来人给他,口水喝。”他拍拍男人的肩膀说道。
看着身后的人传来有些诧异的目光,他立马改口道:“给他口,水喝。”
见众人还是没反应,陈签有些好奇的看着一旁神情肃穆的刚子。
“张哥,他曾经动手打伤了我们的人。”
陈签闻言就知道众人没有理会他的意思,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继续他的审判。
“没事,小伙子,”陈签拍了拍他的胳膊,“你想死吗,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