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大伯道:“事已至此,我们谁也不敢肯定老二这事到底是不是神祖的人干的,如果不是最好不过,但是如果真是这样的,我们在这里,肯定是等死,目前我们盘氏一族人丁调零,武学修为最高的也就是你们老三老四,我是废物一个,哎!年轻的一代,也就古文稍微有点底子,古双呢,有点偏门,古全就是个小调皮,年纪还小,古武也是,难道天要亡我盘氏一族吗?要是真的盘氏一族在我手上没了,我愧对列祖列宗啊!”
说着,盘大伯声嘶力竭的,双眼擎着泪水。
“大哥,我们盘氏本脉确实单薄了点,但是外支脉也还有不少好手,就是和我们本脉有点膈应,哎!”老四盘千贞连忙说。
“老四,你就哪壶不开揭哪壶!”老三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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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利怒道。
盘大伯摇摇手,道:“老三,老四说的也对,毕竟都是我们盘氏一族,灭族的危机下,唇亡齿寒的,我想他们也会支持我们的。”
盘大伯又道:“所以今日在老二家里,老四那么一提,让我想到事情的可怕,才匆匆离开老二家,希望弟妹能体谅我,哎!不是我不帮忙,而是这么一大家子的人,至少我要把该交代的交代掉。”
说完这些话,大家都短暂地沉默着。
许久,盘古文打破了沉默:“也不知道婶娘怎样了?”
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大家听的。
而此时,盘古文的婶娘,正在奋力地刨着地,凄凉的月光下,一块人长的坑,逐渐成型,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在支撑着她。
月光下,女子在是不是挥动着锄头,偶尔站立下,用袖子擦拭下脸庞,虽然入秋了,但是任谁也抵挡不住这么大的消耗,还不流汗的。
女子在坑边来回转了圈,似乎觉得差不多了,就扔下了锄头,抬头望了望夜色中的月亮,似乎这月亮比之前的更大了,也更亮了,但是最要紧的,却是更凉了。
女子赶紧匆忙走着小碎步,和着月色,三步并两步地绕着石屋,走回客厅。随着“吱呀”声的开门声,女子失望地望着门板上的男子,转身轻轻推门走进了寝房,仔细查看着寝房里正在睡觉的小武。好在没什么事,小武可能也太累了,睡的正酣。
女子随即又在寝房里找出几块布帛和几件衣物,走了出来,并关上了寝房门。
女子拿着布帛和衣物走到门板前,低声嘀咕着:“孩子他爸,我只能简简单单地将你埋在咱们家的后屋的菜地里了,你要好好保佑着小武,让他长大成人,能为你报仇最好,不能为你报仇也就希望他好好活着。”
说着说着,女子的泪就不争气地流下来。
女子想了会,还是去了厨房,端来了盆热水,看样子是准备将男子清洗清洗。
女子用手搓着毛巾,挤出水,将男子的脸来回擦了擦,随即又低语:“孩子他爸,不管怎样,也得让你干干净净地离开我们。”
随后女子又仔细将男子衣物脱掉,认真地将男子身上擦了遍,随后又给男子换上了干净的衣物。此刻,女子已经气喘吁吁了。
但是女子的手还是没停,随即将布帛拿上一块,轻轻地将男子的头颅抬起,另一只手将布帛放在下面,随后,正视着男子的脸,看了又看,看了许久,还是禁不住内心的伤痛,随即趴在了男子胸口,不停地抽噎着……
好似很久,又好似很短的时间,女子猛然抬头,快速地将布帛把男子脸庞裹住,利用布帛的四角系紧,随即又拿起一块布帛,用手抵着布帛的一角,贴着男子的腰部,往另一面穿,女子使劲又使劲,一只手不停地抵着,另一只将男子的身上稍微抬了抬,终于布帛穿过去了,女子仿佛虚脱一般,这整整一夜,自己刨坑,又得给自己男人收殓,确实累坏了。
女子用穿过去的布帛将男子的双手和身子捆住,突然间,女子的眼光触及到男子握拳的右手,只见男子紧握的右手,似乎有那么一丝亮光闪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