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动不了,吃的太撑了。”
江秋吃的也不少,本来他就能吃,这点分量对于他来说,还算正常。
“我带你去楼上?那里有茶室,专用来说话的。”
谢昼玉点头,撑着桌子站起来,跟在后面慢慢上楼。
运动了会儿,好受多了,没那么难受之后,谢昼玉叹口气,索性站着消食。
“你什么时候来京城的,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啧,傅昀果然不是好人,上次遇到他时,他竟然没告诉我你也来了。”
谢昼玉努力下蹲,在房间里缓慢走动。
“我来的时候给你送信了,没收到?”
江秋还拎着一瓶梅子酒,歪头想了想,随即想了起来。
“我之前有事出门了一趟,估计没收到,那帮下人越发糊弄我,你的信都弄丢了。”
说到这里,谢昼玉猛的想起来,促狭靠近他,小声问。
“上次你走之后,我给你送去的药是不是用到了?什么情况,能不能说一说?”
她的药可专门用来解情毒,江秋能在什么情况下使用可想而知。
江秋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摸了摸鼻子,做好了心里建设后才回答她。
“怪我,放松了警惕,竟然被那个女人钻了空子,还好你的解药我随身带着,要不然真的惨了。”
他的清白啊,不仅没了,还要娶那个心机的女人,想想都头皮发麻。
“啧,除了这个就没有其他的吗?”
“你还想怎样,我已经够倒霉了,你就别在我伤口上撒盐了。”
江秋有些气恼,摆手不想提及这个话题,反问她。
“你呢,被人丢在了大街上?还哭了鼻子,多大的人了,丢不丢人?”
谢昼玉硬气回答:“你管我,我是个孩子,哭鼻子怎么了,不说算了。”
“哎呀,反正她们几个女人都不是好东西,傅昀以后也得吃亏,你回去提醒他。别跟我一样。”
谢昼玉听完,皱眉疑惑,直觉告诉她,江秋口中的女人跟荣姑姑说的人是同一批人。
“什么意思?傅昀该不会瞒着我定了亲,有个娃娃亲?”
她故意试探江秋,这也是她能想到最大的可能了。
江秋满脸震惊,不用回答,谢昼玉也有了答案。
“谁告诉你的?傅昀?他胆子很大啊,他那个娃娃亲其实早就不算数了,家里人都没了,婚书也没了,早就不算数了。”
江秋尽可能帮傅昀圆下去,可谢昼玉邪魅勾起嘴角,肚子也不撑了,单脚踩在板凳上,勾了勾手指。
“我就是随意一说,既然你都提了,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江秋后悔拍打嘴巴,干嘛什么都往外说,谢昼玉不会对付,傅昀更不是好惹的,一句话,得罪了两个人!
希望傅昀能给他留个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