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月立刻反驳道:“没有,我只是想离婚,但我没有想过要分走你一分钱的财产,你都有束安然了,为什么还要留下我?”
“啪!”冼博延一记耳光扇了过去,力道很大,林希月的嘴角被打破。
她弄不明白,束安然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她和冼博延离婚了,束安然才会上位,可为什么束安然还要污蔑她。
“没有,这么说是安然冤枉你了?”冼博延声音冷静的问道。
束安然的脸上已经挂了两行清泪,她十分委屈的说道:“希月姐姐,我告诉阿延这一切,不过是想让你们好好过日子,你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冤枉我。”
说罢束安然哭得痛心疾首。
林希月真想撕掉她的伪装。
可冼博延明显已经相信了束安然的话,他上前一步,将林希月拎了起来,直奔了楼上林希月的房间。
“冼博延你放开我,我说的有错吗,既然你放不下束安然,为什么不合我离婚。”
“嘭!”
门被大力的关上,冼博延终于松开了林希月,可身上的戾气却让林希月退后了两步。
冼博延用力扯开自己的领口,一脸寒森的看向林希月。
“林希月,我早就说过,你别想离开我,你必须留下来赎罪。”
这是警告,也是威胁。
可现在的林希月却不为所动:“冼博延别再用我爸来威胁我了,难道你愿意让束安然就这样没名没份的生活在我两的中间吗?”
冼博延的眼睛里已经露出了嗜血的光芒,他上前一步,掐住了林希月的脖子:“林希月,我警告你,不要再做伤害安然的事儿,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林希月自嘲一笑,果然冼博延最在乎的只有束安然。
“既然你这么在乎她,那为什么不跟我离婚?”
回答林希月的是冼博延霸道而又掠夺性的强吻。
冼博延一向不会吝惜林希月。
“林希月,你很缺钱吗?你别以为我睡了你几次,你就妄图分走一半的冼氏,你不过就是只鸡,就算按次结算,你连一万块从我这里都拿不走。”
林希月觉得每一次冼博延碰她,就是对她最大的羞辱。
这种羞辱不止是身体上的,还是灵魂上的。
这次冼博延还故意拉开了窗帘,打开了灯,让她不得不直视这种羞辱。
蚀心的痛混合的泪水,换成林希月的一句:“冼博延你就是个畜生。”
冼博延却冷笑着了回道:“我会让你知道激怒我的后果。”
林希月直到晚上才重新爬了起来。
她的床头是冼博延临走前甩给她的两百块钱。
原来在冼博延的心里,她只值两百块,连A城像样的夜总会的公主,都不止这个价。
她必须加快她的计划,否则再这么下去,她怕她会再疯一次。
林希月下了楼,却看到表情扭曲的束安然。
这女人退下伪装的样子,让林希月越看越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