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让他冲过来,就让本王看看她们究竟要玩什么花样?为本王演出什么大戏出来?”
此时的誉王殿下身上已经被那五个小豆丁挂满了,誉王也在恶趣味的想着,这最后一个到底能够挂到本王的哪里呢?
旁边的相国大人紧张的都说不出话来,天哪!这个幺女,这是让这几个娃娃做什么呀?那可是堂堂的梁国的王爷啊,作死哦,造孽哦!
白武虽然不情不愿,可是奈何情势所迫,也屈服在最后一棵稻草上了。他的武功本就不俗,这一飞奔又带着几分的火气,一个猛扑不负众望的到了誉王的身上,只是这位置有些不尴不尬的,真心的有点儿没眼看……
不上不下,白武的两条健壮有力的小腿儿,不偏不倚刚好是挂在了誉王的腰间,与誉王正好来了一个四目相对,“脉脉含情”。
旁边的人们前一秒还在认真的看着,下一秒都恨不得原地消失,挖坑把自己埋了。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会不会被灭口了?
誉王瞬间变了脸色,不知道是身上的挂件太多,累的,还是气的,隐隐的发红。从来还没有遭受到如此的“亵渎”。
“下去!”
别看只是短短的两个字,其中却隐隐含着怒气和威胁。
相国大人此时也赶紧上前,拉着白可可:
“逆女,立刻让这几个娃娃下来,那是王爷啊!岂容得你们这般胡闹!”
“胡闹?谁胡闹了?我只是让他们彼此认识一下而已。”
既然已经被逼到如此的绝境,白武怎么会言听计从的从誉王身上下来,又怎么会让欺负娘亲的相国大人如愿以偿,顺从可不是白武的性格。
不但没有顺从,白武反而做了惊世骇俗的动作,只见他收起了小大人的神态,脸上露出来天真孩童般的笑容,伸出自己的小手,捏了捏誉王那俊俏,清冷的脸颊。这还不算,做乱的小手还顺势向两边拉了拉,拍了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嗯嗯,皮肤不错,手感极佳,身材也不赖,勉强的可以做我们七兄弟的爹爹。”
天哪!这话说的杀伤力不太强,但是侮辱性太强。现场的护卫们都在用脚给自己挖坑呢!就连这次的始作俑者白可可也恨不得晕过去。
本来还跃跃欲试的,要把白可可她们几个人拿下的相爷府的护卫们实在是不知所措,上?不敢,撤?不甘。大家只能磨拳擦掌的站在原地,小声的嘀咕着……
“听说可可小姐七年前未婚生七子,难道说真的是誉王的?”
“嗯,看这个情势差不多就是娃娃来找爹爹来了。”
大家都在交换着彼此的看法,一时间讨论的倒是不亦乐乎,从最初的小声嘀咕到大声嚷嚷……
相国大人也陷入了沉思之中,脸上满是疑惑不解和无比震惊……这可怎么好?
大家正在迷茫中,忽然一阵珠环玉佩的声音传了过来。这声音听在白可可的耳朵里真的是格外的悦耳,动听,到这个梁国以来,还是第一次听到,第一次遇见大家闺秀。
这声音由远及近,很快的来到了众人面前。走在中间的女子看起来与白可可同龄,只是与白可可相比,人家的头上除了茶花的金钗,就是翠玉的簪子,细细的皓腕上带着精致细腻的羊脂玉手镯。好看,一身的首饰好看……
客观的说,这位的相貌真的没有白可可漂亮,据说白可可的娘亲特别漂亮,让当年的相国大人一见倾心,可惜白可可不认识。
“爹爹,誉王殿下来了,您怎么没有请到花厅去坐坐,怎么能够在院中站着,这多怠慢啊!”
这位小姐扶着丫鬟的肩膀,对着相国大人半是嗔怒,半是撒娇的说道。
“哎呀!这是谁家的孩子,如此的无礼、粗鲁,赶快下来!”
说完,向誉王身边靠近了些。
此时的誉王站在那里,任由着白武这六个小豆丁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上下其手。这样的纵容让身边的青年很是惊奇,什么时候誉王可以好脾气的任由几个娃娃欺负,真是奇哉,怪哉得很哪!
誉王没有理会任何人的话,只是目光始终追随着不远处一直不敢挪动脚步的白可可。搞的白可可就像被点穴定住了一般。
“去,给菊儿小姐搬把椅子。”
相国大人看到誉王丝毫没有理会自己的四女儿,只好开口,免得让女儿在众人面前尴尬。
眼见的场面有些和缓,白可可示意白武放开誉王,适可而止,否则真的把誉王惹毛了,估计那后果不是自己和孩子们可以承受的。今天来相爷府的目的不是打架,而是“劫富济贫”。
几个娃娃从誉王身上下来,重新围在白可可的周围,依然呈保护状态。与誉王也同时保持着最合适的距离。
相国大人也适时的与誉王寒暄了几句,誉王实在是没有兴致理会谁,只是在即将走出相国府的时候,扔下了一句话:
“本王即将成婚,不愿见到相国府再染鲜血,不吉利!”
誉王扔下了这么一句含糊其辞的话,却让相国大人很是伤脑筋,这是什么情况?这几个娃娃是不是誉王的?如果是,可是当年没有一丝证据指向誉王;如果不是,那刚刚发生的事情又怎么解释?
这个誉王,话也不说的清楚一些,这怎么去猜?可是人家是誉王,谁敢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