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武,娘亲和白白现在正躺在床上,而你却要去报仇,如果娘亲醒来之后,询问我们几个人,我们几个要怎么回答。说你不听劝阻,硬要走的,还是……”
“我管不了那么多!相国府这些人欺人太甚,将白白推进了冰冷的荷花池里也就罢了。娘亲下去救白白也没有错。可是她们不应该借着这个机会,要去毁掉娘亲的清白,这对于娘亲来说有些太歹毒了。做为娘亲的儿子,我做不到视而不见。”
“可是娘亲还在睡觉,现在娘亲也是有些惊到了,我担心你现在走了,娘亲会更着急的。”
白文、白书扯着白武的左胳膊,白商、白术扯着白武的右胳膊,嘴上争辩着,手上也不放松。而白武也不敢太用力,担心伤到几个弟弟。一时间,几个孩子便僵持在大堂之中。
“你们几个人这是干什么呢,拔河比赛吗?”
这忽然传来的声音,让几个孩子吃了一惊,怎么是去而复返的誉王殿下?他怎么又来了?
“你们的娘亲呢?怎么趁着她不舒服,你们几个人这是要打一架吗?白武,你虽然以一敌四,可是本王看来,你还是有些胜之不武啊!如果你实在是闲得发慌,手痒痒,一会儿本王考察一下你,到时候你尽可以放心的出招。现在还是放手吧,去给本王倒杯茶来。”
“王爷,白武哥哥是要去相国府,要去给娘亲和白白报仇的。”
“嗯,有良心,有孝心,但是心机还是不够,你去了很可能占不到便宜,搞不好还要把自己搭进去。本王可不愿意闲的没事儿,去找相国大人那个老匹夫。”
实际上,在他们几个人争吵不休的时候,誉王殿下就已经来了,只不过没让他们几个人发现而已。
“好了,找个人带着本王膳房的厨子,去你们家的膳房。折腾了半天,都没有用膳,正好本王也饿了,等到他们做好之后,你们的娘亲也应该醒了,正好就可以用膳了。至于白武,你同本王来一下。你们几个人都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不要吵到那个白白,他醒了太爱哭鼻子,闹腾!”
哼!王爷,你就不会好好的说话,你那是嫌弃白白醒了爱哭鼻子吗?你那根本就是欲盖弥彰,不过就是担心吵到可可小姐而已。诸葛番在一旁不停地腹诽着,不腹诽谁还敢直接说出来嘛!不敢,打不过。
誉王殿下说完,便头前先走了出去,白武紧随其后。几个人来到了宅院的后面,有一个很大的山坳,四周围有苍翠挺拔的松树,有刚刚泛红的枫树,有不知名的小花还有野雏菊。从白可可的院子里,只能看见挺拔的松树,却看不到中间的山坳。这一处还是白武闲的没事儿,撵野兔子,才偶然发现的。
诸葛番跟在身后,看到这么一个天然的练武场,惊讶地了不得。冲着白武说道:
“白武,行啊!能够发现这么一处宝地,中间可以练功夫,旁边还可以躲藏。树林茂密,野味还不少……”
“王府少了你的吃的了,到哪里都惦记着吃的。你这样的说出去你不嫌丢人,本王都感觉脸没处放。好了,先不要想着那些野味,去四周转一圈。”
诸葛番得到誉王殿下的命令,立刻便如影子一样冲了出去。白武则是奔向山坡上最高的那棵树,“蹭蹭蹭”几下便爬到了最高处。观察了一番,便出溜下来。有些得意的望着誉王殿下。“咳咳”,好像有点儿丢人了……
“白武,你最近跟着花廉学了一段时间的功夫,一会儿你尽可能的把你的招数都用出来。然后咱们两个人再重新确定一下:你是不是要做本王的弟子,如果要做,本王可是对你有要求的;而本王也要评判一下,是不是要做你的师父。”
“这看起来好像对你有些不公平,但是你如果达到本王的身手的时候,你才能与本王讲公平。公平这个词语只适合强者,在弱者身上,没有资格谈论公平,只能像你现在这样,用嗓子来讨要公平而已。只有你的本事能够压制别人,等到别人妄图从你身上要公平的时候,你做的事情无论公平不公平,那都是公平,那就是王道。”
“本王明白,你的娘亲在相国府受到的不公平的事情,那还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如果足够强大,不论是相国大人,还是相国夫人都不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去招惹,更不用说相国府的那些个娇滴滴的小姐。你第一次去相国府的时候,没有打赢,可能是受你的娘亲还有几个弟弟的拖累。但是你不可否认,当时如果没有本王出现,即使你拼尽全力,也无法全身而退。那后来出来的像书生模样的人的功夫,你当时也感觉到了吧。”
“王爷,我刚刚也实在是为娘亲鸣不平,相国府的人对娘亲的手段太卑鄙了,让我这个身为儿子的人,咽不下这口怨气。如果他们当时得逞了,娘亲怎么办?想起这些我便压不住心中的怒火。”
被誉王殿下这一番说辞的轰炸,白武终于有些低头,小声儿的辩解着。
“既然你现在压不住心中的怒火,那就把那份怒火变成力量,让自己尽快的强大起来,直到你可以保护好自己的娘亲,保护的弟弟们,保护好自己的家园。要有智慧,看看相国府这次陷害你娘亲的办法,那可与功夫无关,却杀人于无形。不要动不动就要想着去相国府报仇,有些东西记在心里就好。要有一颗耐心,还要有一颗坚定不移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