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同意?!是不是姜知意跟你说了阿舞的不是!?”魏轩宇惊讶,自己不过是说了一个名字而已,将军夫人为何会如此大的反应,看来真的就像姜知舞说的,姜知意不喜欢她,一直在魏萱芝和将军夫人面前数落她,要拆散他们两个。
“意儿从未提到她。”将军夫人不屑地说道,姜知意从来不在她面前说起姜家的事情。
将军夫人越是这么说,魏轩宇越是觉得就是遮掩什么,无赖说道:“你这是对阿舞有偏见,我不管!我就是要娶她!”
“滚犊子。”将军夫人根本懒得跟他废话。
“你若不让我去她,我便去九泉之下找我祖母,只有她最疼我!”魏轩宇见将军夫人态度强硬,只能使出自己自以为的杀手锏,也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真的想去死,他还要和姜知舞天长地久,怎舍得去死。
将军夫人脸色阴沉,站起来就给了魏轩宇一个响亮的耳光。
魏轩宇被打得脑袋嗡嗡响,整个人都懵了,捂着自己的脸,想哭又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哭了也太丢份了。
“你这个不肖子,多少士兵为了百姓在战场马革裹尸,你竟然为了娶个姑娘,敢拿死威胁你老娘!你要死你就赶紧死,别拿你祖母说事,你这孬样死了连进我魏家祖坟都不配,我立马拿席子裹了你丢到乱葬岗去。”将军夫人十分生气,拔出将军那把在战场上杀敌无数的宝刀,丢到了魏轩宇面前。
“呜……”魏轩宇被将军夫人这么一吼,吓得立马就哭了,捂着脸跑了出去。
魏萱芝正好走到门外,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墙角,就看着自己的弟弟哭成个泪人跑出来,立马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魏轩宇跑得快,她必然再上去补上一巴掌。
第二日一早。
魏萱芝一到松柏堂就坐在姜知意和温宁的旁边说道:“魏轩宇那个混球,真是把我气死了。”
“怎么了?”姜知意隐隐地觉得跟姜知舞有关。
“不知道姜知舞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死活要去姜知舞进门,把我娘亲气得半死,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魏萱芝知道姜知意和姜知舞关系不好,也见过姜知舞在姜知意面前嚣张跋扈的样子,本就对她不喜,现在还勾引得他平日乖巧的弟弟顶撞母亲,对她愈加的厌恶。
“怪不得昨日里姜知舞跟我耀武扬威地跟我说要把我狠狠地踩在脚下,我当初就不应当带着她去赴宴。”姜知意原本觉得这是姜知舞自己的事情,她不偷不抢,自己就无权干涉这件事情。
只是现在看到姜知舞给魏萱芝和将军夫妇带来的困扰,心中是有歉意的,是自己带着姜知舞进了将军府的门,也没有及时阻止姜知舞和魏轩宇来往,才会让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
“这跟你有何干系,你又不知道她会这样。”温宁说道,当初不过是参加个宴会,谁知道魏轩宇和姜知舞会把事情闹成这样。
“这事与你无关,魏轩宇那乳臭未干的混小子懂个甚的情比金坚,只不过是第一次遇到一个姑娘投怀送抱,关怀备至,便招架不住了,过阵子就腻了。”魏萱芝说道,她家人并无责怪姜知意的意思,而是对魏轩宇恨铁不成钢,一个姑娘便迷得他丢魂失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