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宇我不过是这几日事忙忽略了你,你为何如此狠心?难道我们之间浓情蜜意你都忘了吗?”姜知舞知道自己装不下去了,只能悠悠地睁开了眼睛,泫然欲泣地看着魏轩宇,希望能激起一点他地恻隐之心。
“忘?如此刻苦铭心之事,我如何能忘?你说你事忙是在忙着勾引安世乐吗?”魏轩宇自嘲地笑道,看着装模作样的姜知舞只觉得恶心。
她提起之前的浓情蜜意,在魏轩宇看来简直就是杀人诛心。
自己平日里就是被她这楚楚可怜的模样骗得团团转,若不是魏萱芝用心良苦地点醒自己,他还要因为姜知舞与整个将军府为敌。
魏轩宇忽然想起姜知意的话,他还真是个弟弟。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姜知舞听了魏轩宇的话有如晴天霹雳,魏轩宇都知道了些什么?
“我什么意思?你在凤至楼给安世乐唱曲的时候,我就在二楼的包间看了个全套,姜知舞,我本不想说得太明白,是你逼我的。”魏轩宇说完,看了姜知舞一眼,转身出了包间,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
他到最后还是不忍心对她说一句重话,心中想好的羞辱之词全都都吞进了肚子里。
姜知舞抱起自己的衣服,呜呜地哭起来。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句话说的分明就是现在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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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很快做出了决断,果然和安世乐说的一般,白义被贬到了西北的一个边陲小镇做知县。
白义是顾敬衍的人,几天的功夫就折损了自己一员大将,调查之后发现处处是定国公府的手笔,原因竟然就是白璐瑤暗算了姜知意。
顾敬衍心中气恼,虽然事出有因,但安世乐因为一个姜知意就迁怒整个白家,定国公竟还推波助澜,分明就是以姜知意之事为借口趁机在削弱自己的势力,只是白义之事证据确凿,自己这口气只能先咽进肚子里。
若是让自己逮到机会,必定要加倍奉还!
虽然这么想着,心中始终是憋了一口气,正巧这日在一个宴会上遇到了安世乐。
“阿乐,吏部白大人被贬到西北之事,你可知晓?”顾敬衍明知故问,想看看安世乐会如何回答。
“此事就是我的手笔,让老头子好好整治他一番,以后便可以在西北好好养老了。”安世乐也不遮遮掩掩,顾敬衍既是开口问了这事就是为了来兴师问罪,又何必如此拐弯抹角?
“阿乐何以至此?”顾敬衍听了安世乐的回答,脸色立马铁青,连遮掩一下都不愿意,明显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怪就怪白义大人平日里品行不端,落了许多把柄在老头子手中,还不好好管教自己的女儿去动我的人。”安世乐表情吊儿郎当,一个三品大臣的落马在他口中就如儿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