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皇帝在第二次祭拜过烈士陵园后就开始返回了,黄养正接受天津民众的请求,决定今年的年节大肆操办一番,朱舜对此也没有异议,其实别看现在天津刚发展一年,但是因为有几大工厂,特别是晒盐场投产,现在天津的经济发展可以说坐火箭一般,要知道每个人都离不开盐的,再加上商税的收入,过年的大肆操办对于现在的天津来说影响并不大。
天津的一切都让天启皇帝兴奋不已,他在那里看到了不一样的大明。
那里的人民脸上充满了笑容,那里的孩子眼睛里满是希望,那里的商人眼睛里满是兴奋,这一切对于久处皇宫的天启皇帝来说都是那么的新鲜,那么的不可思议。
出来天津,就要经过皇庄,皇庄经过两年的发展现在已经完全变了样,整齐的房屋,平整的土地,热闹的人群,一切的一切似乎在诉说着老百姓的美好生活。
特意绕了点路,回京城的路上,他去了北直隶的小村庄,他看到了麻木的人群,看到了残破的村庄,看到了萧瑟的景象,相隔不到几里路,但是两处的景色简直天差地别。
也许是时候改变了,在天津虽然没有要来学生,但是确实给他支援了一批基层官员,有了这一批基层官员,他有信心打造出第二个天津。
怀揣着激动的心情,回到京城的天启决定今年的年节一定要热闹一番,辽东局势的逆转为朝廷节约了极大的开支,再加上有天津的支援,他现在并不缺钱,所以整个皇宫,整个京城随着天启皇帝回归开始热闹起来了。
京城和天津是热闹的,南方也是热闹的,毕竟年节对于华夏民族来说很重要,有钱没钱回家过年,可以说是根植在每一个华夏人的骨子里。
江南,还是那一个小山庄,在张灯结彩的时节,这里现在却是有些安静的过分,空气中似乎透露着压抑的气氛。
“慕容庄主,这就是你万无一失的计划?信王小儿没有留在辽东不说,还在辽东站稳了脚跟,咱们在北方的人已经损失殆尽了,哼,大谏主让你给他一个交代!”
慕容庄主此时一脸铁青的站在那里,客厅的主位上正坐着一个年轻人。
屋内此时只有他们两个,那个经常来找慕容庄主的年轻人忐忑不安的站在门外。
“怎么没有要说的吗?”
看见慕容庄主脸色不好的站在那里,那名坐在主位的年轻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哼,我还没有失败,山东那里正乱着呢,还别说北直隶那里我还有安排。”
慕容庄主似乎失去了往日的沉稳气质,此时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呵呵,山东那边已经被信王小儿控制住了,就在几天前,孔府的衍圣公,德王等已经被他抓住,现在你告诉我,山东还要怎么乱下去?那个木匠皇帝似乎也要对北直隶地区下手了,你现在告诉我,你在那里有安排?”
坐在主位上的年轻人冷笑的看着慕容庄主。
“好心的告诉你一句,农家,纵横家,墨家的人似乎和信王小儿接触上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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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那个年轻人的话,慕容庄主表情变得震惊起来。
“呵呵,几千年了,从来没有人能把这股力量凝聚在一起,可是他做到了,去准备吧,按照你的计划继续下去,大谏主正等着看结果呢,希望这一次你们能办的漂亮一点。”
那名年轻人说完这句话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看着焦灼不安站在门口的另外一个年轻人,微笑着点了点头。
没过多久整个山庄就开始忙碌起来,信使,信鸽从这里飞向各方。
山东济南,原来的德王府内,朱舜正和袁可立,徐青莲,王小凤坐在屋内喝茶聊天。
“王爷,您打算怎么处置德王和衍圣公?”
袁可立自从到了登州之后一直对素未谋面的朱舜好奇不已,特别是徐青莲到来,说了许多朱舜的事情,再加上接触一些海商,他们口中天津繁华的景象,更加让这个老人家对于年轻的信王佩服不已。
再加上徐青莲带来的那一批朱舜亲自培训的人员,在地方管理上的出色表现,这让袁可立老先生倍感惊讶,他们的思想,他们的管理办法都让袁老先生眼前一亮,经过一年的治理和发展,他控制的登州府可以说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可能没有天津发展得好,但是相对于其他地方来说,现在的登州府也是人人向往的地方。
当他看到信王那张年轻的有些过分的脸时,心中也有疑惑,但是他和信王交谈过之后,才发现,信王那年轻的外表之下有一颗沉稳的心。
“袁老先生,你的看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