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苜:刚开始玩,怎么了?
楚垣夕:去关注一下我的账号,看第一个作品,听一下那个音乐,那个音乐叫《that girl》。
袁苜:干嘛?
楚垣夕:情感,特别是悲情,是这个碎片化的时代最容易产生共鸣的。《that girl》就是情感的巅峰,而《前任》也是这个意思,它靠让观众感同身受制造口口相传。这就是它能有20亿票房的原因。你要是找优点《前任》也有一大堆,平衡了社会元素和情感元素,让三四线年轻人有高大上的观影体验又贴近他们的生活,等等。但是这些都不重要。
袁敬:所以《惊声主播》是没根的?
楚垣夕:不是没根,是你就算拿放大镜都无法从内容中找到任何能火的点。
办公室中,袁苜抬起头,面色极为凝重的看着哥哥,袁敬“呵”了一声,说:“我就一件事不明白。”
“什么事?”
“我虽然不搞IP投资,但是我看电影呀。国内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正成功的土味电影,怎么感觉楚垣夕小哥像是有成功经验似的?他这个纸上谈兵谈的可是让我很懵啊。”
“这么说,你真觉得他说的是对的?”袁苜的不高兴是明朗化的,只听袁敬说:“我不是觉得他说的是对的,而是经过自己的思考,认为他说的是对的。这片要是上线之前资本运作成功或者炒作成功,其实都是可以的,我会毫不犹豫的支持你。但是!”
他炯炯有神的盯着袁苜,看得袁苜心虚的低下头去,才说:“但是你作为投资人,过高的估计了自己的能量,抢着做领投。”
“这不是利润预期比较大么?”袁苜小声说。
“咱们要是早点遇到楚垣夕就好了。”袁敬推了推眼镜说,“现在你是能放不能收,做了领投但没有资源对项目进行炒作,资本运作倒是做了,没做成,没能打高项目的估值。领投的不做,你难道指望跟投的替你做?以至于影片都快上线了,咱们还没收回钱来。”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袁苜很委屈,“片子拍的够不上S级,我有劲也没处使啊。”
“这就是楚垣夕有道理的地方。”袁敬的眼神经过镜片的折射显得十分认真,说:“不到S级……不用说的那么委婉,直接说烂片就行了。你到现在已经明明白白的知道这部烂片上线就是为了骗观众的电影票钱,唯一不知道的是它到底有多烂,还不把股权出手等什么呢?”
楚垣夕听不到他们的争论,但是看微信群里冷场了,就知道事情有门。这是因为他了解袁敬,袁敬绝不会在聊微信聊到高潮的时候突然玩消失的。
果然,过了一会,袁苜说:我考虑一下吧。
紧接着,袁敬问:你最近忙啥呢?耶耶耶耶之后没啥好作品啊。
楚垣夕:我最近在准备抖音的“音乐人计划”。
袁敬:这是什么?没听说过啊。
他所说的没听说过,可不是一个普通豆芽的没听说过,而是从资本的角度。抖音作为一年来最火的APP,一举一动都能牵动资本的神经。
楚垣夕:很快就会面世的,是抖音准备向挖掘原创的方向发力的一个大型活动。
袁苜:内部消息?
楚垣夕: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