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是谁？』
『是...是...』
刘子余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看，你都说不出是谁，那不应该是我吗？』
『反正不应该是你』
马不菲轻轻一笑，别说还真有些好看，她的脑袋往前凑近。
刘子余往后退着，直到头和靠垫已经紧紧贴在一起，而身子却古怪的不能起来。
他已经退无可退了。
但马不菲还在靠近。
『我为什么动不了？你对我做了什么？』
马不菲已经要贴到刘子余脸上了，刘子余偏过头，试图保持最后的纯洁，好在马不菲已经不再靠近。
不过也已经无法再近了，再近就是肌肤上的接触了。
『我能做什么，我可什么都做不了，你猜猜这又是哪里？亲爱的。』
马不菲在他面前说着，每一个字所带出来的温热，刘子余都能感觉得到。
刘子余有些不自然的说，『这不就是在火车上，你先离我远点，行吗？』
马不菲没有听从刘子余的话，而是紧紧的盯着他，仿佛要把他从外到内全部看透。
『这是你的梦。』
『我的梦？』
刘子余愣了一下，世界似乎一下子就天旋地转起来。
是梦。
没错，是梦。
刘子余幡然醒悟。
但却没完全醒，因为他仍在梦里。
眼前的场景不再旋转后，马不菲仍然坐在他对面，只不过距离又变回来原先一样，有着几个身位。
但他们的手却紧紧抓在一起。
甚至刘子余想松开也松不了。
『放手。』
『不是我不想放手，亲爱的，是你不想放手。』
刘子余这才愕然发现梦中的自己，正用力握着马不菲的手，虽然没有实感，但是手背上暴起的青筋，那副用力过猛的样子，可欺骗不了视觉。
“达令.......”
这时候，旁边传来了夏鹿鸣的声音，很委屈，很难过。
“呵，刘子余同学。”
又有林雪的声音，是那般的冷，幽幽的如同偷偷钻进袖子里的北风。
『我不是，我没有』
刘子余想要解释，他望着身边的两个女生，想要将事情经过全部说出来。
但他说不出口。
正如梦中的马不菲质问他希望的是谁一样，他说不出口。
『我喜欢你们。』
刘子余无声的说道。
“你这样的人，真是没救了。”
“达令，你太让人失望了。”
两人的话语，让刘子余感到悲哀。
他嗫嚅着嘴唇。
然后看到两女从背后掏出了长刀。
“既然这样，还是平分吧......”
刘子余张了张嘴，说不出话，随后看见那些刀这边一下那边一下，而自己只能静静见证着。
还好没有痛感。
这个时候，刘子余仍然不忘积极的吐槽一下。
渐渐，他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冷。
意识越来越模糊。
直到坠入黑暗。
然后.......
他醒了。
身体还是好冷。
原因是被子掉到了地上。
............
............
元旦，新年第一天。
放假或许是任何人都期待着的事情。
有些人甚至会早做准备，好好计划怎么度过假期。
或许是约上三两好友，去某个地方看看风景，去某家店里吃吃东西，去某个娱乐场所，唱唱歌，玩些桌游等等。
而命运这种东西呢，却总是爱捉弄人。
正如同『计划总是被用来打破』这样的话一样。
突如其来的事故，能够将所有的东西都给搅乱。
让计划赶不上变化。
捉弄人的命运总是令人厌恶，为什么就不能让事情顺利发展下去呢。
总是要让人拐几个弯，受几个难。
望着灰蒙蒙的天，手边是冒着热气的茶杯。
刘子余心里是这么想的。
假期第一天，他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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