炔德一脸嘚瑟的展示着在古族的收获,浑然不顾萧薰儿那惊骇的眼神,“以后我可就是你在萧家的监护人了,你爹托我教育教育你,看,这上面还有你爹的血手印呢!”
一把把古元亲手写的委托书甩到惊立在那的萧薰儿身上,炔德继续往出掏着他的宝贝给萧薰儿一项项介绍。
“看这个!这鞭子有没有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这可是剪了你爹的头发搓出来的,以后我就拿这个抽你。”
“还有这个!”
炔德掏出一张面具带在脸上,“这面具可是把你爹脸按在模具里做出来的,绝对一模一样,记住,带上了它就不是我打你了,是你爹打你!”
“桀桀桀!”
炔德猖狂大笑着远去,留下萧薰儿一个人呆立在原地,至于她是担忧古元的状况还是恐惧,炔德并不关心。
第二步,压迫,不断的压迫,压断她心里的坚持。
这一步还是离不开萧炎,恐惧的种子已经种下,炔德需要第三者过来给个台阶,不然把萧薰儿吓傻了可就有意思了。
虽然因为全体泡澡的事萧炎和萧家族人们关系有了很大缓和,但是他还是更喜欢和他的薰儿妹妹在一起,一来二去我,终归还是察觉出了萧薰儿的异样。
经过一番询问,萧薰儿没有隐瞒,毕竟古族都“出事了”,任务自然就不重要了,萧炎终于从萧薰儿口中再次得知了她的身世,也知道了萧薰儿这一段总是躲着炔德走,哪怕躲不开也是一脸的不自然的原委。
出于关心未来老婆,萧炎果然跑来求情了,炔德自然借坡下驴,顺势给萧薰儿脖子上的绳子稍微松了点绑,让她有反抗的余地。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再想办法激起她的反抗之心
当着萧炎的面,炔德给出了他的承诺,无论发生什么,炔德都绝对不会害了萧薰儿和她关心的人的生命。
自此,萧薰儿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反抗吧,炔德盼着萧薰儿鼓起反抗的勇气。
至于躲?躲得了吗?
哪怕是猫在屋里不出来,炔德一个春节一万响点着了直接丢进去,这屋里还能待?
也幸亏她没躲在茅房,不然这一大挂鞭炮下去,那画面就太美了。
各种各样的缺德事炔德都干了个遍,终于,萧薰儿爆发了。
可惜,炔德准备的一屋子诱饵没有起效,反而是外面种的菜地遭了殃。
萧炎看到那宛如野猪过境一样的狼藉现场心里直呼完蛋。
身为种花家的兔子出身的他可是了解的,这些看似不值钱的菜地、庄稼在兔子们眼中的地位,敢这么干的绝对灰都得被扬了。
赶忙带着萧薰儿逃命,缩在家里不敢出来了。
就是因为这件事,炔德跑过去踹小姑娘门了。
炔德生气了吗?
当然生气,身为一个兔子,怎能不气?
但气炸了?
其实并没有,这其实也在他的预案之中,或者说,只有菜地被毁才能达成效果最好的结局,其它路线远远无法达到他的预期目标。
这关系着第三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教会萧薰儿什么是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