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刚想放两句狠话找回些面子,就被齐睿打断了,伸手点着这货的胸口,他说道:“乔海洋,你给我记住了,今后离哥们儿远点儿,再特么跟哥们儿口吐芬芳大放厥词,下场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儿了。还有,想报复,随时来,但若是让我知道你敢动我身边的人,哥们儿弄死你全家!”
乔海洋懵了,当他意识到齐睿已经与他擦肩而过,往地铁站走去后,这货气得脸色铁青,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
上了地铁,找了个空位子坐下,齐睿也郁闷起来。
乔海洋脑袋里缺根弦儿吗?都这么长时间了,你就不知道找人打听打听我?你真聪明的话,随便找个人问问,也知道哥们儿是有女朋友的啊。老是靠主观想象去揣度我和林思扬的关系,拼了命也要往自个儿脑袋上扣屎盆子、戴绿帽子,你心理得有多不健康啊?
嗯,这货是个自虐型人格,鉴定完毕。
不过,这仇算是彻底结下了,这就是传说中的人不找事儿事儿找人,避都不避开。
当然,自个儿也不虚他,大院子女怎么了?大院子女就可以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肆无忌惮地威胁他人?大院子女就能够无视法律法规想打谁就打谁?
你都欺负到我头上来了,我还不能反击?
这道理走到哪儿都说不通。
齐睿想了一会儿就放下了心思,既然麻烦找上门了,想得再多也没用,乔海洋若是真敢报复,到时候见招拆招就是了。
地铁行至南锣鼓巷出口,齐睿下了车,慢悠悠溜达了一段儿,进了17号院。
刘伟业速度很快,一下午时间已经把沙子水泥石灰都运到了院子里,就堆在老齐家三间房的东边空地上。
齐睿进来的时候,刘伟业正趴在石桌上画图纸,他走过去一瞧,嚯,连屋子里的摆设都画好了。
“伟业哥,您这手速画功夫可真是地道。”齐睿赞了一句。
刘伟业抬头,冲他笑了笑,说道:“学的就是这个行当,干的年数久了,也就练出来了。这是我花了一个小时跟妮子研究后的成果,睿子你瞧瞧还满意不?”
把图纸拿起来抖了抖,打眼一看,哪里摆放缝纫机,哪里摆放锁边机,裁剪台放在什么位置上,墙面上挂几个挂钩都标注得一目了然,齐睿就乐了,竖了个大拇指说道:“特别棒,非常满意,晚上我得请你喝点儿,伟业哥辛苦了。”
刘伟业朗声一笑,说:“辛苦倒是谈不上,不过吃你一顿也是应该的。你觉得好,明天我就上人了,按照这个图弄,先把地面和墙面给你弄规整了。”
“成,就这么办。”齐睿说道。
“那事儿办得怎么样了?”刘伟业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