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别愣神,我们把这些东西全部弄掉,只要保卫科的人找不到证据,我们就没事,记住,我们咬死了,什么都不能说,也不能承认,不承认傻柱给我们带过盒饭。”
秦淮茹瞅了一眼贾张氏,扭身出了屋。
贾张氏顾不得骂,抓起跟前的白面袋子,径直将其丢在了水缸中。
“徐队长,我就是秦淮茹。”
出屋的秦淮茹丢了一个媚眼给徐队长。
要给贾张氏争取时间。
可惜。
接近深夜,秦淮茹的媚眼丢了一个寂寞。
“秦淮茹,我们的来意你想必也知道了。”
“徐队长,我承认傻柱给我们带了饭菜,傻柱说从食堂里面往出带饭,是轧钢厂食堂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我男人刚死,孤儿寡母的不容易,我要是知道傻柱给我带的是盗取轧钢厂食堂的饭,我说什么也不能吃这个饭啊,当时易中海还劝我来着,说我刚刚生完孩子,没有营养就没有母乳,孩子也养不活。”
秦淮茹一推二六五,将自己摘除的干干净净,还把易中海拎出来吸引敌方火力。
不知者无罪。
我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据何雨柱交代,你是主动找到了何雨柱,让何雨柱从食堂给你带饭,说你活不下去了,让何雨柱从食堂给你顺点棒子面,我们保卫科也有同志看到你带着鼓鼓囊囊的白面袋子从轧钢厂离开,这个要怎么解释?”
秦淮茹顿住了。
饭盒可以寻不知道的借口。
这个面袋子的事情,总不能还说自己不知道吧!
不知道你自己扛着走了。
“秦淮茹,去年也是这个时候,你一个人孤身进入轧钢厂,从轧钢厂离开的时候,拎了十斤猪肉,二十斤白面,这件事你不会没有印象吧。”
秦淮茹的第一想法。
是李副厂长提上裤子不认账了。
要不然怎么会把这么机密的事情说出来。
这件事只有四个人知道,李副厂长和秦淮茹,打了李副厂长的傻柱及傻柱徒弟马华。
傻柱和马华是李副厂长的手下,不可能说这件事。
思来想去,也就李副厂长自己了。
秦淮茹想错了。
不是李副厂长说的,是傻柱说的,当着一干审核员的面交代了一个清楚,李副厂长压根使不上劲,也不敢去拦阻。
审计科。
李副厂长岳丈也得给几分面子。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
李副厂长派人来了。
无非想要让秦淮茹一个人抗下所有罪名。
“徐队长,我是贫民。”
“秦淮茹,贫民不贫民的咱们不提,就提这个白面和猪肉及饭盒,这些全都是咱们轧钢厂的财产,是轧钢厂所有员工的财产,你侵吞轧钢厂集体的利益还有理了?”
“徐队长,我三代贫农出身。”
“三代贫农出身就可以私吞轧钢厂的国有资产?”
这可是一顶大帽子。
现如今这个大环境下。
被扣上这么一顶帽子。
想好都难。
“秦淮茹,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何雨柱伙同你秦淮茹一起侵吞轧钢厂国有资产?”撂了这么一句话的徐队长,好像突然醒悟了过来,一把推开了挡在他面前的秦淮茹,疾走几步冲到了贾家跟前,一脚踹开贾家的门,奋力的闯了进去。
贾张氏身体一软,软软的瘫坐在了地上,她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自己要坐蹲号子了。
棒梗偷回来的白面和棒子面还没有销毁。
这是罪证。
贾家的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