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请问你对这鸡怎么看?”
“站着看,主要不是我的,是我的我会更高兴。”
话音刚落,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只通体灰黑的野鸡从不远处的灌木丛中奔跑而出,直奔姜妩的怀里。
接过那鸡后,姜妩头也不回的就往回跑。
有有野鸡来,她很开心但她想要的是闷声发大财,悄悄发财然后惊艳所有人。
结果当着所有人的面前捡了一只野鸡。
“你可真会挑时候来啊。”
途中,姜妩忍不住咒骂着,这来的太赶巧了。
“叽?”
又一只野鸡从一旁窜出,被无情的一脚踢飞,撞到树树干上不省人事。
姜妩:……
摆脱掉那几人的纠缠后,才发现这不是下山的路。
瞧着周围没人,闪现进了空间。
姜妩是这么认为的,周围没有人。
“妖……妖怪怪”
躲在树丛里方便的沈北,看着姜妩凭空消失的场面,吓得往后一瘫。说话都不利索起来。
“有妖怪…”
抖抖索索的从地上爬起,走两步摔一跤。
后面的一段路完全是一轮从山坡上滚到山脚的。
“这么了这事。”
那人是沈北的娘,刘翠与那些人一块上山摘东西,和人发生争执的也是她。此刻见着自己的心头宝衣衫不整惊慌失措的从山坡上滚下来,心里聚然一经,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
“阿宝啊,你这没受什么伤吧。”丢下手里的东西,三步并做两步,滚到沈北身边。
急切的去探着沈北的呼吸。
“还好还好,有呼吸有呼吸。”
周围的人也看不下去,纷纷给刘翠让道理
“娘我没事,顾家的那个不是人!”
“唉唉唉,好好说话。”
“我真的,我真的看见她咻的一下消失了。”
顾锦的目光太过于直白,看的姜妩一时间不知道解释这锡纸怎么来的,还是解释这锡纸怎么用的。
她从空间里得来的,然后呢没了。
空间是什么,姜妩又不能和顾锦讲,噢你们的世界被我那个渣女舍友写成了小说,然后我出意外送火葬场才来这的。
她要敢说村民就敢把她沉塘,所以这件事你知我知,不只能她知。
“从哪来的?”
接过姜妩手里的锡纸后,顾锦本以为这卷铁皮会很重,但出人意料的这卷铁皮很轻。
顾锦双眼为眯,不动声色的按照姜妩说的使用方法给野鸡裹上。
顾锦:“这种东西,京城都未必有。”
顾锦不知,他这一句话差点吓的姜妩窦氏心律变齐。
这个时代锡纸的确还没出现,现代工业产物。
京城里的高手有可能将铁皮砸的如纸薄,可要是做的和他现在手里的这样宛如异想天开。
“可能吧。”姜妩也不想和顾锦争论这东西是从那来的。
也就敷衍了事的混过去了。
“外面传的话别忘心里想。”
“你放心没想,我不信这个的。”
姜妩想,就算是神此时此刻站着她面前,她也会说自己不信神。
可能是懒得信吧。
午时,阳光懒懒得洒在大地上。空气中散发着香甜味。
今年还没下过雪,姜妩蜷缩在火堆边烤着火。
柴火照的她浑身暖暖,痒痒的。
近年关了。
“夫君知道过年该干点什么吗?”
她在这世界还没过过节,听说古时逢年时便会举办庙会花灯。
姜妩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也不知道今天她是怎么一回事。
心很慌,也很乱。
很怪。
“我听说常人过节会相送好礼,置办新衣。”姜妩将自己所知道的东西一一说了出来,“还有庙会,灯会。”
“嗯。”
“之前没过过?”顾锦对姜妩不知道这些显得有些惊异,他原以为姜家再不济也会让姜妩过两日节假,沉声问着:“之前在姜家,你……”
最后半句话,他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来。
他真的不敢去想姜妩之前过的那些日子。
这些日来,他可没听到过姜妩抱怨过。
“没过过。”姜妩:“可能过了也可能没过,记不住。”
“记那些事,还不如想想怎么继续活下去。”
原主她记不清,她是没过过这边的节日,上一世她也没过过。
她手疼,浑身上下都疼的,分不出心思去考虑那些莫须有的东西。
“所以,还有多久?”
“十天。”
姜妩表示自己明白了,“明天上镇子吗?”
“嗯。”
“不过这次你可能赶不上。”
顾锦向她解释着:“地方习俗,新年开头前后不进医馆,嫌晦气。”
对此姜妩没太大的感想,晦气就晦气吧。
病的又不是她,她嫌晦气干什么。
前世也有这样的新闻,一个老太太迷信。说是正月里干什么日后一年就发生什么事。
正月进医院也就说明未来一年会经常进医院,一年都身体不好。
简直是。
“无稽之谈。”
在尖叫声传出的那一刻,姜妩如是说道。
院内前来祝贺的看客,纷纷停下手中在干的事情,扭头看向屋内。
好奇的聚在一处讨论发生了什么事。
“这怎么回事。”
“不知道,你知道?”
“这大喜的日子……”
“山神……”
说山神的那些,刚开口说出山神两个字就感到背后一阵冷意,吓得后半句话给憋了回去。
而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姜妩等人听着八卦吃着花生米,像极了戏园子看戏的客人。
除他们之外,其余皆为戏。
“咱就说说,这里面发生了什么?”温鱼眠,看好戏的眯着双眼,嘴边的笑意不散,“沈春干了什么。”
“问当事人。”
小翠还是那句话。
事已至此,姜妩也不觉得有什么可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