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恬轻轻的点了点头,不再讨论这个话题,嘱咐金妼茗道:“喝完了先歇会儿再去洗澡。”
金妼茗浅笑应道:“嗯。”又转而问道,“典恩呢?她今日在家都玩了些什么?”
齐恬淡然答道:“你出门后,我带她去院里晒了会儿太阳,她好奇你工作上出了什么事,我便带她进了屋,两人守在电脑前看了一日,晚上十点多时,她犯了困,我便让她上楼睡去了。”
金妼茗应道:“典恩确是同你越来越亲近了,好事。”
齐恬点点头,应了句:“是。”
金妼茗将手中空杯子递给女仆,又上前去牵了齐恬的手,两人一道往楼上去了。
金妼茗洗澡,齐恬便捧本书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等她。
四十多分钟后,金妼茗回到了房间,又响起了那声熟悉的锁门声。
齐恬知道,今天晚上没个两点半怕是睡不了了,果断的把书一合,深吸一口气,坐直身子。
金妼茗果然朝自己走来,坐到了自己对面,开口说道:“恬哥,你这样温温柔柔,安安静静的,反倒叫我有些不适应了。”
齐恬顿了顿,反问道:“我平时对你很凶吗?不温柔?”
金妼茗干笑几声,连忙否认:“没有没有,是我胡乱说话,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齐恬不动声色,问道:“你这话说的,要我质问你,是你做错什么了吗?”
金妼茗在心里吐槽自己,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苦笑应道:“恬哥之前说过,不要再让你听到任何关于我前男友的事情,虽然琰光不是我的前男友,但是闹绯闻这种性质也差不多。”
齐恬叹息一声,回道:“澄清了便罢了,我真没什么想问你的。我不想知道。早点睡觉吧,舆论瞬息万变,谁也说不准明天有什么事在等着,养足精神应战。”
金妼茗听了齐恬的这番无所谓的话,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答了,是他真就不在乎,还是又另有所谋呢?
金妼茗不想这么去想齐恬,但是直觉告诉她齐恬的反应不该是这样,而且之前的种种也让金妼茗有了惯性思维,每次有什么事后,齐恬都会以此为筹码来知道或做点什么。
金妼茗沉默一会儿,还是应道:“好。那我们现在就上床睡觉。”
两人不再言语,相拥睡去。
第二日,两人仍是六点半就起了床。
洗漱好,用完早餐,齐恬像往常般带着金典恩去院里散步,金妼茗则是窝在书房里盯着舆论风向。
没逛一会儿,电话就响了,金妼茗以为又是哪儿出了状况,看都没看,忙着接通:“又怎么啦?”
听筒里传来了夏黎的声音:“茗姐,是我。”
金妼茗疑惑,问道:“小黎?找我是有什么了吗?”
夏黎沉声道:“我是为琰光这事来的。昨日知你忙,故而没说。孟子骜选在此时曝光这些东西,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受了同我昨日通电话时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