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我们两个能没人打扰,可以单独在一起了,阮阮就莫要再说那些扫兴的话了。”
听到沈清让的话,阮渔起身换了一处,“太子就是这样这样来审问我的?”
“阮阮就这么想快点开始了吗?”沈清让伸手轻按木桌,轻松打开了桌子底部,露出里面成排的刑拘。
他随手挑出三个,依次摆上桌面。
一串木夹棍,长鞭,以及形状体怪顶端平整的铁质刑拘。
阮渔一一看过去微微皱眉,“太子殿下不该拿出证据,然后依照证据和证人审问吗,你现在属于想要严刑逼供。”
纤白的手拿起那串夹棍在手中旋转把玩,“阮阮知道这个的用法吗?夹棍,会将犯人的手一直不断夹住,直到露出烂剩白骨为止。”
沈清让视线看过长鞭,“至于那鞭子,鞭打过后,再在伤处撒上盐水,反复……”
注意点阮渔神情突然变得古怪起来,沈清让停下了话。
他安抚地说道:“阮阮可是怕了?”
阮渔低下脑袋,对沈清让的话并不回应。她不仅知道,前面两样她还都用过。
沈清让语气越发轻柔,“阮阮莫怕,我不会对你用这两样东西,阮阮以后还是莫要乱跑惹事了,如果今天不是我意外得到消息,现在的事情可能这么简单了,刑部的那群人可不是好相与的。”
阮渔心中郁闷,她倒是不怕别的,对那群人至少她的法术能用,没有限制。
到他这只有治愈术能用,要不是不知道违规的后果,担心违规。
她一定要试一下捅一刀再救回来,再捅再救了。
刚想完就忍不住摇了摇脑袋,她是一只正常兔子,不能被这群精神有问题的家伙污染了。
阮渔把话努力想要把话拉回正轨,“你不是应该问我为何去孙府吗?还有类似把证人拉出来给我对峙什么的?”
“那些并不重要,比起别的,我更好奇阮阮是如何治好了皇兄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