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京都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许氏破产了,许门被查封了。
大大小小的媒体,铺天盖地的新闻,都在报道这件事情。
前几天许门的人还想要抓她,这就破产了?
左枳花还觉得有几分不真实,下楼的时候看到左阔在楼下看报纸,左枳花扑哧扑哧跑到他旁边坐下:“爸爸……”
“怎么了?”左阔放下手里的报纸,看向小女儿。
左枳花瞄了一眼,左阔看的正是许氏破产的新闻,她问:“爸,许氏破产是咱们做的吗?”
“我也还纳闷儿这事儿呢。”左阔拧着眉头沉声说:“我和你大表哥确实是一直在打压许家,但是还给许氏留了一口气儿,还没等我们最后动手,许氏就凉了。”
“不过许氏本也就是苟延残喘了,许是动的蛋糕太多了,有人痛打落水狗也不足为奇。”左阔转念一想又道:“这些事情无非是利益牵扯,花花,这就是现实,许家好的时候捧着的巴结的不少,许家倒的时候趁火打劫,墙倒众人推,就是这个理儿。”
“我知道了爸。”左枳花点点头:“那许家的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许门背地里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都被人给扒出来了,所有许杰永又进去了,跟许杰永亲近的人都在有关部门的监视下,不允许出境。”顿了顿,左阔继续道:“这次给许家最后一击的人下手非常利落狠辣,许杰永这次进去能把牢底坐穿。”
左枳花点点头:“那就好。”虽然她不怕许门的人再来找她麻烦,但是时不时的在背后放冷箭还是挺让人觉得麻烦的。
“怎么了?”左阔看左枳花松了口气的表情,问她。
左枳花就把前几天遇到许门的人袭击的事情告诉了左阔。
左阔一爪子呼在左枳花的脑袋上:“为什么现在才说!?”
“左阔!”宋晚优跟小姐妹逛完街回来,看见左阔打左枳花,怒气腾腾:“你打女儿干什么!”
宋女士是典型的“除了我谁都不能打女儿”,她像是护崽的老母鸡,把左枳花护在身后,瞪着左阔。
“我没有。”左阔解释。
宋晚优不依不挠:“你没有?我都看见了!”
“花花,他打你那儿了?”宋晚优的架势是要去收拾左阔。
“那个……”
“老婆,我没有打花花。”左阔连忙道:“你先听我说你女儿都做了什么!”
宋晚优问:“她做什么了?”
左枳花暗叫不好,猫着身子悄咪咪地往门口溜。
“前几天在学校遭到了许门的人袭击,她现在才跟我说,你说这万一出点……”
“什么?”
宋晚优一回头,左枳花已经溜到了门口。
宋女士一看她这样,就是典型的做错了事情心虚要逃的节奏。
“左枳花!”
一声河东狮吼。
“妈,我约了朋友今天出去玩,我先走啦!”左枳花丢下一句话,撒开脚丫子狂奔。
宋女士追到门口,只看见左枳花撒欢的背影,大怒:“左枳花,你最好今天是别回来,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好了好了,老婆,别生气,生气长皱纹。”
隐约还能听见左阔哄老婆的声音,左枳花跑了出去,拍着胸脯重重地松了口气:“可算是逃出来了。”
可是现在去哪儿呢?
左枳花站在路口,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