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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欧尼亚这边,詹努克也在思索着陆修给他的新的指示。在信里,陆修给出了一个有些夸张的猜测,让詹努克想办法验证。这让詹努克有些苦恼,因为陆修要调查的事情实在是有些离谱。
三十年前的陈年旧事,我一个祖安人,在异国他乡怎么调查啊!!苦恼的揉了揉脑袋。詹努克自言自语了一句。结果没想到背后突然间传来了一声回应。
“调查什么?”
“调查苦说大师三十年前有没有跟那个女人好过,甚至是有没有过私生子。”詹努克头也不回的回答道。说完之后,才感觉不对劲。回头一看,只见自己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色盔甲的面罩男。
不用猜就知道这位肯定是阿卡丽小姐的那位师兄,劫。两人的行事风格一模一样,专门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别人的背后。
“你刚才说, 调查苦说大师的私生子。这是为什么?”
“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为什么了吧?我来之前,可是详细的了解过你们几个之间的那些狗血事情的。难道从来就没有人有过这个怀疑吗?”
“什么怀疑?”劫虽然是质问, 但是语气已经开始微微颤抖。可能就像詹努克说的那样,他们心中不是没有过这个猜想,只是被自己强行压制住了。
“一个早该被人想到的怀疑,烬在艾欧尼亚杀了四百多人。天啊,祖安的那些黑帮跟烬比起来,简直就是好好先生。而且是用各种手段虐杀那些无辜者。如此残暴,畸形的罪孽,不管用那种法律,不管用暗中道德观,他都必须付出代价。
但是有人却偏偏用一套狗屁不通的理念保住了他的性命。我敢说如果当初是另外一个人说出那套理念,艾欧尼亚人的口水都能淹死他。但是苦说却能够凭借自己强大的声望,强行压制住众人的激愤。
烬不但没有被判处死刑,甚至没有受到什么惩罚。仅仅是被关押了不到五年。我原本以为祖安皮城的司法系统,就够扯淡了。但是跟烬的经历比起来。我们那里简直就是模范法律城市啊。
不惜动用个人声望,强行保下一个必死之人,甚至不让对方受到一点伤害。这很难不让人猜测他们之间的关系。烬,会不会是苦说大师的私生子呢?”
“......”
劫无言的望着詹努克,似乎在消化刚才那些话,又似乎在尝试说服自己。不过他比阿卡丽果断多了。仅仅几秒钟,就恢复了理智。然后一言不发的消失在了詹努克面前。
詹努克嘴角微微一翘,这下轻快了。劫这一走,自然是尝试去查证这件事了。这样一来,自己的工作岂不是轻松了不少。暗影教派是地头蛇,查到线索的可能性,比自己更大。
现在的詹努克,只需要准备后天的会面就好了。而后天,也是总攻的那一天。
.............艾欧尼亚某处,一群身穿黑袍的,忍者某样的战士,正面对着一座高高的王座跪拜。王座上面,坐着一名身穿长袍的蒙面人。
此时的蒙面人,正在仔细的阅读自己手中的密信。许久之后,他长叹一口气。手中的密信无声无息间化作了灰烬。
“我的好徒弟,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呢!!”语气中似乎有些萧索,但是很快那种颓废的萧索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
“让他动手吧,做的干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