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这句,袁白扭动脖子,浑身上下发出噼啪声,在韩非惊讶的眼神中,从一头既比他高,又比大的白猿,缩小与他差不多大小,只是手里拿着的那根铁棍无法缩小,看去颇有几分怪异。
袁白又写到:如此可行?
韩非写到:可!
一猿、一人、一马上路,韩非骑马,袁白扛着棍子跟在马后,见此场景,袁白差点忍不住唱起来:“白龙马,蹄朝西,驮着唐三藏跟着仨徒弟……”
还真别说,唐僧骑的白马,韩非骑的也是匹白马,孙猴头拿着金箍棒,袁白此时的武器也是根棒子,只是少了两个人……
没走多久,韩非遇到了一卖酒的酒家,他是个好酒之人,所带的酒在湖边时已被他喝光,当即打马过去要买酒,但袁白却先他一步,已到了那酒家之前。
那酒家正在擦拭桌子,还没看清什么东西出现在他眼前,便看到一只带毛的手指在他眼中放大,稍后意识一沉,已陷入混沌之中。
袁白食指点在酒家眉心,以内力为纽带入侵到酒家大脑,读取他的记忆!
韩非见袁白出现在那酒家身前,还以食指点着酒家眉心,眉头一皱,正思考要做些什么时,却听一个声音自袁白处传来:“韩兄放心,我并未伤他性命,只是向他学习如何说话。”
韩非骑在马上,左看右看,确认是袁白在说话,惊异地对袁白道:“你会说话?”
袁白点头道:“刚刚学会!”
韩非看了眼已从酒家眉心收回的手指,挑了挑眉,却未说什么,只在心中道:这个“学”恐怕不是正经的学吧?袁兄之前想点我眉心,恐怕也是想这般“学”吧?
对于袁白,韩非在心里悄然提高了其危险等级。
这头白猿绝不是什么无害之辈!
他打马上前,向那酒家道:“酒家,你这可有好酒?”
韩非故意说得很大声,袁白心知肚明,知晓他为何这般做,在心里暗道:真是个好人,可惜人越好,弱点越多,越容易为人所制,否则以你的才华能力,又怎会死在秦国狱中?
那酒家回过神,发现是一骑白马的俊秀青年在跟他说话,正准备回答,可转头看到一旁站着的袁白,被吓了一跳,好大只凶猿,一看就不好惹。
韩非见酒家似乎无恙,笑道:“酒家莫慌,这是我的随从,他不会伤人!”
酒家小心地看了袁白一眼,向韩非确认:“客官,他真不伤人?”
韩非笑道:“我保证他不会伤人!”
“这怎么看也不像不伤人……”酒家小声嘀咕了句,转头又对韩非道:“客官,我们没有名贵的酒,只有自己酿的烈酒。”
这一下引起了韩非兴趣,他自马上跳下,跑到酒家面前,双手撑着桌子,问道:“烈酒?有多烈?”
酒家被韩非的动作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喝一口就像往喉咙里吞了一把刀子!”
韩非立时兴奋道:“这就是好酒啊,我要,快!”
酒家道:“要多少?”
韩非张口回道:“两大壶……”
话刚出口,韩非看了眼一旁的袁白,又改口道:“不,三大壶,一壶给我,一壶给他,一壶给它!”韩非指了指他自己、袁白,以及那匹白马。
听到韩非要给猴子和马喝酒,酒家用看怪人的眼神看着韩非,但未说什么,只要给酒钱,管他是买给谁喝。
袁白听到韩非要给他买酒,看了看韩非,也没拒绝,他并不是很喜欢喝酒,但他想尝尝这个世界的酒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