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木倒还好,云疏浅就感觉难受多了,洗完澡了也没人帮忙吹头发,老爸老妈在,她又不好意思老往宋嘉木家跑。
云猪婆:“我洗完澡了。”
宋猪头:“我也刚洗完。”
云猪婆:“你过来帮我吹头发呗。”
宋猪头:“我不去,你爸你妈都在呢!我怎么好意思的?”
云猪婆:“你就说来找我做作业,好不好?”
宋猪头:“不去。”
云疏浅气得要死,她湿漉漉的头发用毛巾包裹着,她坐在床边,拿着手机给并拢的双腿拍了张照片,然后把这腿照给他发了过去。
二十秒钟之后,她家的门铃声响起了。
在房间里的云疏浅没听见,是穿着居家睡衣的许莹过来给他开的门。
宋嘉木穿着居家的T恤和短裤,手里抱着笔记本电脑和猫,小猫咪正吹着空调打瞌睡呢,一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就已经被他抱到这里来了。
“嘉木啊,来找浅浅吗?”
“嗯嗯,明天不周一了吗,有个语言学概论的作业还没做完,正想找云疏浅问问呢,阿姨你皮肤好好啊。”
“哪里,刚洗了澡卸了妆,这鱼尾纹都藏不住了……”
许莹被哄得开心起来,连忙让开身子,让宋嘉木进屋,扭头扯着嗓子就喊:“浅浅,嘉木来找你做作业了。”
云疏浅还在床边坐着看手机呢,见腿照都发了几十秒了,他都没动静,还以为他真的这么铁石心肠?结果正准备把照片撤回,就听见了许莹说他来了的声音。
忙把手机放下,掩饰掉脸上的欣喜,她打开房门,果然见到了抱着猫和电脑的宋猪头,他也一副没看她的模样,只是随意地瞥了眼,低头跟许莹说话,许莹给他倒了一杯水。
少女表情平静,自然道:“我还没吹头发,你先进来自己做吧。”
“阿姨,那我先进去做作业了?”
“好好,这水果拿进去吃,阿姨把电视小声点,不打扰你们。”
“没事没事!阿姨你看电视就行!年年给你玩儿吧。”
宋嘉木把猫给老阿姨玩儿,他拿着切好的果盘,端着电脑就走进了她闺女的房间。
房间开了空调,他转身轻轻把房门关上。
“嘻嘻。”
房门关上之后,刚刚还一本正经的少女就忍不住嘻嘻偷笑起来,从他背后扑过来,一把将他抱住,猫儿似的把脸往他身上蹭。
刚洗完澡后的她香喷喷的,少女肌肤如膏脂般滑腻的触感和弹性,从两人手臂的摩擦中传来,宋嘉木忍不住心情一荡。
他想转身抱她,但她身材娇俏,牢牢的躲在他背后抱着,他就抱不了她了。
她纤细而圆润匀称的双手环住了他的腰,十根手指头紧紧地扣拢,压在了他结实的小腹上,手心软软的,热热的。
宋嘉木往前走,她猛地拉住他,然后伸出一只手往后摸索,把他刚关上的房门反锁住,然后又搂回到他的腰上。
宋嘉木继续往前走,把手里的果盘和电脑放桌子上,身后挂着的云小姐也跟着他往前走,被他带到了床边。
她终于舍得松开手了,坐在床边上,心脏怦怦乱跳。
可真是太刺激了!
老妈就在门外呢!刚刚还跟宋嘉木说话呢!老妈肯定怎么都想不到,他一进房间里来,就被她闺女儿给抱住了吧?
见她坐下了,宋嘉木便也打算坐下,他就在云疏浅的正前方,这样坐下肯定就坐她身上了。
才刚弯腰,便挨了少女一脚。
“你干嘛?”云疏浅压低声音道,感觉手感不错,便又多踢了两脚。
“不是你叫我过来摸腿的吗?”
“流氓!我是想让你看看腿上被蚊子咬的小苞!”
“……”
宋嘉木拿出手机,把那张腿照放大,果然在小腿附近有几枚小小的蚊子叮咬的小包。
“这不是钓鱼吗?”宋鱼儿发出气恼的声音。
“那、那你来都来了,就帮我吹头发吧。”
“……咱俩迟早事发的,到时候你就得嫁给我,给我生十个八个的。”
“我不要生!”云疏浅一想到生孩子要像她今天看到的那些视频那样,就紧张起来。
“那可由不得你。”
宋嘉木熟练地从抽屉里拿出吹风机,盘腿坐在她身后,解开她包裹头发的毛巾,少女充满青春活力的秀发便披散垂落下来了。
吹风机响起,空气里尽是她的发香。
云疏浅也换了个坐姿,她把白嫩嫩的双腿往后蜷缩,呈鸭子坐的姿势坐在他身前。
这个姿势的话,宋嘉木便轻易地看见少女肌肤上,那被蚊子叮咬的小苞了。
可恶的蚊子,我都还没下过嘴呢!!
要是被宋嘉木抓到那蚊子的话,定要将它翅膀扯掉,用一个塑料杯盖住,再往里面熏蚊香的。
“一个、两个、三个……五个。”
宋嘉木数了数,在她的右小腿有三个苞,左小腿有两个苞,也许是因为她肌肤嫩,血也甜,跟她一起呆了一下午,他自己倒是没感觉到蚊子。
他伸出手指帮她挠了挠,云疏浅没好气地拍他的手。
“痒痒。”
“我来封印它。”
宋嘉木低头,用指甲在她的肌肤上印了个十字架。
少女的肌肤有温温润润的感觉,他指尖掠过的时候,心情总会被掀起一道道波澜。
“要不要我涂点口水上去?很止痒的。”
宋嘉木想起小时候,要是她被蚊子咬了,他就吐点口水上去,然后她就开心地说不痒了。
“恶心死了,你还想骗我。”
好吧,面前的云疏浅已经是二十岁的大姑娘了,不再是那个很好骗的小屁孩了。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罐薄荷膏递给他。
“你帮我搽吧。”
“那我就勉为其难了。”
宋嘉木迫不及待地接过薄荷膏,两人换了个姿势,云疏浅靠着床头坐着,怀里抱着枕头;宋嘉木横着坐,抱着她的双腿放在怀中。
他打量欣赏着少女的腿,手指撩了点薄荷膏,一只手扶着她的膝盖,另一只手就轻轻地把薄荷膏涂抹到那一枚枚红点点上面。
宋嘉木从未如此仔细地给蚊子叮咬的小苞涂过薄荷膏,涂完了之后,他又像之前那样,把手掌搓得很热很热,包裹着她初夏新棉般的小腿肚,轻柔地替她捏捏。
云疏浅抱着枕头,警惕地看着他,那温热的宽厚手掌包裹小腿肚的时候,她不禁缩了一下腿,可渐渐随着他的按摩,走了一天有些发酸的小腿传来舒服的感觉,她绷紧的肌肉也一点一点放松了,同时俏脸也一点一点地染上了绯红。
她的大眼睛一会儿看看他的表情,一会儿又看看他的手,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一边享受着这样的暧昧,一边还要留意着门外的动静。
直到宋嘉木开始放肆,试探性地把手掌越过膝盖时,她不满的拍了下怀里的枕头以作警告。
于是那只手就不敢再往上,他知道,社长大人的意思是只能到膝盖这儿了。
再过了一会儿,宋嘉木试探性地把手掌越过脚踝,眼看着就能把那只小小的脚丫子抓住,却又被它给逃了,然后宋嘉木还被踹了两脚。
宋嘉木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也不敢看她。
“你干什么?我妈还在外面的!”
“对不起……”
云疏浅重新把腿放回了他怀里,她的枕头拉得很高,挡住了大半绯红的俏脸,只留一双大眼睛骨碌骨碌地转着。
她轻轻地,悄悄地,把脚丫子试探性地往他怀里侧了侧,又勾了勾。
宋嘉木的身体僵住,耳朵开始泛红,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流、流氓,你果然、果然又……”
云疏浅的脸爆红,她再也坐不住了,把腿抽了回来,掀开被子躲到了里面去。
宋嘉木:“……”
到底是谁流氓啊?!
宋嘉木又用手指撩了点薄荷膏,这次是涂在了自己的鼻尖上。
即便如此,来势汹汹,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开门走出去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