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吕布皮笑肉不笑的望着华雄,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
“华雄,汝说那关东诸侯联军是不是看不起吾等,十万大军就在咱们家门外悠闲的溜达。”
“关东诸侯是自信呢?还是觉的他们十万大军距离荣阳不过几十里,就能在家门外肆意妄为?”
面对吕布的讽刺笑容,华雄沉默了,刚才他已经通知胡轸尽量劝住吕布了。
华雄的沉默还有大军不断的走出军营,吕布笑了,笑容下渐渐的充满了寒意。
哒哒~
“吕布!吕布!”
就在三军开拔之际,远处一阵尘土飞扬下,胡轸带着两百亲兵终于急促的赶来。
二人见面的那一刻,胡轸就瞪大了眼珠子,指着吕布怒斥道:“吕布!汝肆意妄为!胆大包天!”
“相国令汝虎牢关外驻守扎营,不是令汝擅自出战!”
这一刻面对胡轸的怒斥下,握着方天画戟的手掌猛然一紧,一旁的华雄看的急忙劝说道:“奉先。”
然而吕布却是桀骜不屑的甩了胡轸一眼,随后冷笑道:“本将纵横沙场数十载,如何打仗还不用汝来教。”
“也不知汝这中郎将是如何当上的。”
最后一句讽刺的话,顿时令胡轸勃然大怒,指着吕布大骂道:“好!好!吕奉先,本将已将汝擅自出战禀报给了相国,汝就等着问罪吧。”
唰!
一道寒芒闪过,刹那间四周的风沙仿佛停止了,华雄瞪大了眼珠子吓的是一眨也不敢眨下,四周的诸将更是屏住了呼吸。
闪烁着寒芒粗壮的方天画戟搭在了肩头,感受着死亡的气息,胡轸发白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这一刻胡轸没有求饶,更没有丝毫后悔的神色,反而直勾勾的盯着眼前这位眼眸中透着冷漠的吕布,一字一顿语气沉重的问道:“吕布!汝当真要擅自出兵!”
朝堂上、平时还有洛阳内的吕布与在军中的吕布犹如两个人般。
单手握着方天画戟的吕布神情淡漠犹如望着一个死人般,“相国令本将虎牢关外驻守扎营,并未下达不得擅自出战军令,违抗不违抗军令本将比汝清楚的多,而汝身为虎牢关守将却是越线了。”
唰~
寒芒闪过,在诸将的惊呼声下,那锋利的戟刃直接削断了胡轸鬓角的一簇发丝。
收回画戟的吕布环视四周的诸将和大军,脸上逐渐露出了嚣张桀骜的笑容。
“什么关东诸侯,什么天下群雄,自吹自擂的天下群雄吗?哈哈~本将从不信这些。”
面对桀骜不驯的吕布,胡轸强忍着怒火,绷着一张脸对着吕布抱拳沉声道:“吕将军!汝可知一旦战事不利,相国大人的怒火!”
哒哒~
面对胡轸的服软或者说大局下选择的忍让,吕布却直接纵马来到诸将身前,画戟遥遥指着荣阳的方向。
“三军将士听令,出征!”
吼吼~
两万将士大声怒吼下,胡轸面色惨白再次开口要劝说,这一次吕布直接勒马转过来。
目视着胡轸,嚣张的吕布看着胡轸那张强忍愤怒的脸颊,不得不感慨下,别看平时他和胡轸不对付,但此人能为董卓账下中郎将之一,却是有过人之处。
忠心还有听话,对于董卓的忠心,在董卓下达的任何军令下都坚定执行。
同时胡轸还有一种深入骨髓的谨慎感,军中防备之事几乎都要亲自检查一遍。
一句话,胡轸能做到这个位置也是有过人之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