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载,炎洲上有风生兽,似豹,青色,大如狸……而张口向风,须臾复活。
凤生兽以石上菖蒲塞其鼻,即死。
取其脑和菊花服之,尽十斤,得寿五百年。
风生兽还是治病良药,能让人再活五百年。
以这种妖怪作为兽纹的老物件可从来没见过,也怪不得系统会无法估算其价值。
不过,这玉琮已经破损了,会让其价值打一个大的折扣。
如果能找到那遗失的一部分玉琮,再进行一定的修复,应该能让价值翻倍。
不过,那可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事。
罗宇洋想到这里,便将这件玉琮小心地放进了包里,或许哪一天真能用得到。
好歹吃完了午餐,罗宇洋便直接开车去了瀚海在帝都的总部。
那是一座位于东三环CBD地区的大厦,罗宇洋将车停到了地下车库,便乘电梯到了十五楼。
走出电梯,便看到了“帝都瀚海拍卖公司”的字样。
前台姑娘长得挺漂亮,罗宇洋跟她说明了来意。
前台姑娘让罗宇洋在休息区稍等一下。
休息区有沙发卡座,罗宇洋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其实,对于唐伯虎的这幅《陶榖邮亭图》,罗宇洋倒不那么急着卖了。
现在罗宇洋也算是亿元户,并不怎么缺钱了。
可是如果留着这幅画,也并不太大的用处,罗宇洋的收藏情结还没有那么大。
所以,罗宇洋还是决定参加瀚海的预展,看看效果。
如果当真可以多拍出两三个亿,那卖了也算是大赚一笔了。
就在这时,又来了两个人。
这两人一男一女,都是三、四十岁的年纪。
看这两人的穿着都很时尚得体,应该都是帝都的白领。
男的名叫蔡瑞鹏,女的则叫杨若雪,两人是夫妻的关系。
两人坐在罗宇洋身边的卡座。
杨若雪忍不住吐槽:“博超,我说这也太麻烦了,还得跑这来做鉴定。”
“这也是人家规矩嘛,他们也怕拿到赝品。”
“就算是要鉴定,也不用非要让咱们现在过来吧,到预展的时候再鉴定不就行了?”
蔡瑞鹏说:“算了,反正来都来了,就让他们鉴定看看吧,而且也顺便可以估个起拍价。”
说到这里,杨若雪叹了口气:“要不是咱们换房子差些钱,我才舍不得把这幅画卖了呢!”
罗宇洋在旁边也听出来了,两人也是要参加瀚海的预展,而且带来的也是一幅画。
看那女性的样子,其实并不想把那幅画拍卖掉,应该是祖传的,或者是老人留下来的老物件。
他们卖画,是想着买房。
其实在这个年代,在罗宇洋一个在“前世”呆过的人来说,帝都的房价并没有太离谱。
但对于现在的人来说,房价已经很高了,很多人都舍不得在这时候出手。
不过罗宇洋可以肯定,现在不出手的话,以后一定会后悔。
就在今年的下半年,帝都的房价一路扶摇直上,超出了很多人的想象。
所以,这对夫妻卖画买房,绝对是正确的选择。
罗宇洋只是跟他们不熟而已,否则真想提醒他们,赶紧去买房吧,越快越好,借钱也要买!
罗宇洋想到这里,不禁笑了起来。
这时,那位叫蔡瑞鹏的人看到了罗宇洋,就想跟他攀谈几句。
“你好,你也是来做拍卖品鉴定的吗?”
罗宇洋看了两人一眼,点点头:“是的。”
杨若雪来了兴趣:“你来鉴定什么东西?”
“一幅画。”
“也是画?那真是巧,跟我们一样。”
罗宇洋笑着点点头。
就在这时,一名男子走了过来。
男子穿着西装,应该是瀚海的接待人员。
“几位好,我是瀚海仲夏预展的负责人,这是我的名片。”
男子说着,给在场的三人每人发了一张名片。
罗宇洋看到名片上的名字是郑忠诚,一个不怎么好听的名字。
郑忠诚犹豫了一下,问:“哪位是罗宇洋罗先生?”
“是我。”
郑忠诚又转向另外两位:“你好,那二位就是蔡先生和杨小姐了。”
蔡瑞鹏回答:“没错。”
“那几位都跟我来吧。”
总的来说,郑忠诚很有礼貌,也算是成功让杨若雪消了些气。
三人跟着郑忠诚进了一间很大的屋子。
这应该是专门做拍卖品鉴定的房间。
中间有几个比较大的工作台。
四周的架子上也放置着一些工艺品摆件,在墙上还挂着几幅画。
但罗宇洋一眼看过去,并不是多名贵的画,基本上都是一些当代画家的作品。
房间里坐着两个人。
一个年纪大概在四十岁左右,另一个三十岁。
经过郑忠诚的介绍,四十岁的人是瀚海请来的鉴定师钱四鸣,他对书画非常有研究。
年纪比较轻的,则是郑忠诚的助手,名叫张华。
郑忠诚又补充道:“钱专有可是非常有来头的,是国家古董收藏与研究协会的成员,他的鉴定结果不用怀疑。”
罗宇洋一听,这也算是自己在协会里的同僚嘛。
只是不知道,这位钱四鸣到底是不是正式会员。
不过,既然能被瀚海请来,那应该水平不错才对。
令罗宇洋有些不爽的是,这钱四鸣表现得比较怠慢。
“郑经理,今天不是要鉴定两幅画吗?我跟你说啊,今天我来一次可不容易。”
郑忠诚连忙说:“对,就是两幅,他们几位不是一起的。”
钱四鸣问道:“那行,谁先来?”
罗宇洋和蔡瑞鹏对视了几眼,仿佛在互相商量。
罗宇洋并不着急,便伸手说:“你们先来吧。”
“好。”
蔡瑞鹏点点头,然后从随身的运动长筒包里拿出了画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