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打算如何做下面的事情?”
张宏逵继续汇报说:“大哥的不当企图遭到了岳和、王明、以及各位小保长的反对,这是一个原因。
“但是关键的时候,知县李春大人也被惊动,直接就把大哥撤职了,换上了王明当大保长。
“说实话,大哥丢了大保长,是知县的决定,也是大哥咎由自取。
“而非当弟弟的我作了任何事情导致,这个要和二叔说清楚的。”
张商英痛快地说:“好,二叔清楚了,都是宏霸惹的祸,以后就由你代表家族参与村里的事务。”
张宏逵继续说:“谢谢二叔!也请二叔得便告诉我老爸一声。
“说他儿子我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家族的事情,同时也没有违背兄弟之间的兄友弟恭五伦标准。
“让他老人家不要担心,我会继续努力的。”
张商英回道:“没问题!还是贤侄想得周到。
“我也顺便警告大家,现在大哥唐英是张家在庙堂的代表。
“任何人不能打扰他,否则家法处置!”
既然张商英是当代族长,这种全盘的考虑和安排,都有他一言而决,全家都必须听从。
而决定是当族长的,就是根据他在庙堂担任的官职大小。
这是张家的传统,毕竟一个家族要拧成一股绳全力支持最有前途的一个出类拔萃人物,才能发展壮大。
所以现任家主就是张商英,重大的决策也是他来独断专行。
张唐英专心朝政,也是张商英决定下来的。
他自己则冲锋陷阵,若有失误还有大哥保底。
三弟张俊英则留在后方,负责发展家族,支持在外面打拼的家族成员,是家族的根本重地。
接着,他就要跟大家提出目前对家族成员的要求。
正在这时,一个白胡子老头出现,说道:“慢着,我有话要说。”
所以的家族成员都站立起来:“拜见老家主!”
张商英都没有例外,也站立起来,说:“老爸过来坐,干嘛不好好休息,还过来操心?”
其他也都站立鞠躬,没有一个人坐着。
当然,除了张商英,本来就没有一个人坐着,家族开会,只能一个人坐着,其他人只有站着的份儿。
老家主自然也姓张,名叫仲群,是第一辈张赫然的独生子,本来他的名字想来一群弟弟的,可惜没有。
张仲群就比较争气了,齐刷刷三个儿子,目前看,还都挺有出息。
其中尤其是二儿子,张商英,官当得最大,很是风光,出人头地。
当然他那些跳坑的经历是没有人说的,家族的人除了张唐英以外,也没有人知道底细。
只是看到张商英不断地上蹿下跳,还以为他是不断地升迁呢。
这些都不是家族操心的范围,而且家族也帮不上忙,他们只是保证家族兴旺就行。
老家主虽然年事已高,可是身体看来相当不错,快步流星就过去坐上了那个座椅。
这时候他当然不能客气,家族会议,族长哪有权力凌越长辈之上?如果是张赫然来到,就没别人的座了。
张商英虽然可以在朝廷口无遮拦谁都敢骂,可是他可不敢犯下不孝的罪名。
而且他本是也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对老爸非常敬重。
因为老爸不是凡夫俗子,即使现在对家族的影响也是非常巨大。
平常轻易不出来,几天出来必有大事要事,有不得不出来的理由。
所以大家包括张商英都心中期待,老爷子到底要说什么。
张仲群坐稳了交椅,问道:“宏逵、宏霸,你们谁清楚今天村里搞的全民皆兵,给我和商英说说?”
张商英一愣,插话问道:“全民皆兵?怎么回事?什么意思?我怎么第一次听到这事?”
张宏逵对张宏霸说:“要不大哥你来说?”
他当然知道他比大哥更了解情况,不过众人面前一定要显示自己对兄友弟恭五伦标准的遵行不差。
所以他必须要谦让大哥让他先说。
可是这个时候,张宏霸也要表示自己的兄友弟恭五伦标准不差,而且实际上他也不如弟弟清楚内情。
“还是二弟你来,你的位置知道情况更全面。”
不光是宏霸宏逵二兄弟,所有的家庭成员在今天都要有最好的表现,因为是在长辈和全体家族成员面前。
这直接关系到今后在家族中的升迁和利益,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尤其今天老家主在场,猛张飞也需要装成谦谦君子。
该有的礼节尽到,张宏逵就不再客气,将全名皆兵的情况和大家简要汇报了一遍。
因为家里的适龄成员都参与了今天的练兵,有人甚至参加了锄头队和利器战队,所以都知道一些情况。
没有必要详细介绍,也节省了时间。
只是那些参加锄头对的人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就不知道情况如何了。
张商英感到非常吃惊!
虽然他是文官,但是有宋一代,文官都有可能领兵打仗,他也会涉猎一下兵书战策。
很直觉地就感到这个事情很不简单。
不由说道;“宏逵宏霸!你们二人要不惜一切代价,宁肯别的事都别干,也要给我盯住这个全民皆兵!”
他觉得已经非常看重这个全明皆兵了,没有想到老家主更甚,并且要采取极端行动对付它。
老爷子异常沉重地说话了:“我要说的事情,就是这个全民皆兵,非同小可!
“如果张家想要维持家族的力量,就必须采取必要的措施,将全面皆兵的主导权夺过来。
“因此我决定,动用张家的隐藏力量,采取必要行动,就是一种最高级最极端的军事行动。
“事不宜迟,就在今夜!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今天晚上,张家必须全力出击,生死存亡,在此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