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丝从门外弹出了脑袋,看起来还怪可爱的,她看这么门内那跪伏在神龛前的骑士,他身穿金紫色的盔甲,其装饰都几乎称得上豪华。
长长的羽毛头盔,豹皮挂毯,丝绒围巾与极尽奢华的盔甲浮凋,其上描绘着一个个精美的浮凋,一切都环绕着那胸口的女人,那本地工匠用其最大想象力所描绘的美丽女人。
那女人和神龛神像是同一人,她站在神龛上歇着腿站着,身后是一对巨大的恶魔翅膀,魅魔的尾巴从身后垂落在地面,尾巴尖部微微翘起,完美的身体曲线还有一张一样完美的脸蛋。
她头上长着一对小巧的犄角,暴露的穿着将其魅惑力展露无遗,而维托几乎立刻就认出了那凋像是谁的。
“你们闯入了她的圣所,伪帝的走狗。”骑士垂首说道,他缓缓的抬起了头隆起了自己魁梧的身形,一只修长的触手状鞭子落在了地上。
他转了过来,他看着站在门口的维托与莉莉丝拔出了剑,“我乃是穆希隆.德.瓦恩瑞斯公爵!我乃她爱的所有者!我乃是她的冠军!”
“以魅影女王之名,我将为她献上祭品!”他大喝道,变异的左手盔甲早已被撑破,卷曲的触须垂在地上,公爵的脸上也布满了紫黑色的血管。
维托默默的看向了莉莉,后者看着公爵欲言又止,随后看向了维托,“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真的?”维托问道,莉莉欲言又止,随后抿了抿嘴唇,“好吧,可能知道......一点点?”
铁定是她忘了,她和她姐一直都这样秉持着“广撒网”的传教思路,毕竟色孽信仰非常容易传播,远比其余三位邪神的信仰更有吸引力与魅力,信徒与教会也遍布银河。
虽然有个小问题就来了,信徒与教派太多,多到了她俩都不知道自己既然有这么个信徒,这么个教会,所以各位,如果你想让色孽姐姐注意到你,你最好搞点引人注目的事。
维托指了指公爵,“处理一下?”
莉莉丝站了出来清了清嗓子,随后提着刀走向了公爵,那色孽冠军呵呵笑着提起了刀,“小姑娘,现在投降,臣服于我,侍奉与让我感到快感我便可以饶你一命。”
“你不觉得和自家女神这么说话不太好?”莉莉丝笑着说,公爵愣了一下,但随即便扬起了巨刃砍向了莉莉丝。
那刀刃停住了,停在了莉莉丝的.........手中。
她抬起手接住了那刀刃,锋利的刀锋甚至没有在哪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留下一丝痕迹,莉莉丝无奈地看着他,“你不行啊。”
公爵想要收回刀刃,但那骑士剑却完全无法移动,莉莉丝的几根手指抓住了刀刃,于是魁梧的公爵便在无法将其移动开了。
他咆孝着挥舞长辫打向了莉莉丝,那根布满倒刺的长辫旋转着挥舞,其瞬间打断了周围了好几根石柱,还在墙壁上留下了无数的深深刀痕。
那可以瞬间打碎肉体,撕裂装甲的长鞭打向她,然后就化为了一地碎裂的残骸,那根鞭子被像是烹饪蒸鱼触须一样被切断了。
莉莉丝那只手持握长刀,旋转一圈后刀背贴在了手肘上,她看着惊讶的公爵随后抛出了刀刃,那魔刃瞬间洞穿了他的盔甲,那华美的盔甲眨眼间便被洞穿了。
公爵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那魔刃刺穿了他的胸口,那刀刃与他的体格看起来完全不成正比,甚至都无法贯穿他的身体,但他却明显感觉到那寒冷的刀刃直抵心房。
公爵突然无力的跪倒于地,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在消失,她的宠爱正在消失!
穆希隆公爵身上扬起了一阵紫色的光晕,那些光芒从他身上被吸走了,他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从自己身边走过的莉莉丝,他的力量正在被她吸走。
莉莉丝从他从另一边走了出来,修长的长腿从他脑边迈过,公爵看见了她,看见了那长长的在地上拖过的魅魔尾巴。
莉莉丝站在他身边仰望这自己的凋像,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巨大的恶魔翅膀在身后微微开合,“真丑。”她埋怨似的说道。
她转过那紫色的眼睛,闪烁着无数星光的眼睛弯下身来看着公爵,他看着眼前的莉莉丝眼神之中先是惊讶,然后是癫狂的爱意,“女神!魅影女士!”
“公爵,我问你个问题。”
莉莉丝说着弯了下腰,她充满魅惑力的眼睛击穿了这个狂热信徒的灵魂,他的所有情绪,意志与感情波动全部被其吸走,就彷佛是个提线木偶一样。
“你是否愿意把你的心献给我?”
“我愿意!我愿意把一切献给你我的女士!把你的爱赐予我!”公爵激动地说道,看着莉莉丝那嘴角的一抹微笑。
“很好,关于我的爱嘛.....”说罢公爵的表情就僵住了,莉莉丝拔出了长刀,接着她一爪子刺进了公爵了心口将那心脏掏了出来。
她站起身来,修长的腿由屈膝变直,她看着自己手中那颗热腾腾,还在跳动的心脏笑了笑,他看着眼前的公爵。
公爵看着莉莉丝走到了维托面前,妙曼的身体在他面前展露无遗,莉莉丝将那颗心脏交给了维托,后者略加思索后拿了过来,然后莉莉丝就挽住了他的胳膊和他吻了一下,随后用讽刺的眼神看着公爵。
那魅魔的眼睛将所有的情感加强传递回了公爵心中,那种绝望感觉被十倍,数十倍的击入了他的脑海。
公爵看着这一幕,表情崩溃又绝望,接着便轰然瘫倒,那魁梧的骑士倒在了地上,他的眼神空洞而无神,在死亡前的最后表情保持了信仰破灭时的癫狂,绝望与惶恐。
维托看着那跳动的心脏,又看了眼那倒地公爵的表情“你这是啥恶趣味?”
“对那些让我觉得无聊信徒的趣味,算是,他们最后让我有那么一点点兴趣的机会吧。”莉莉丝笑着说,看了眼那颗心脏,“所以你准备拿这心脏干嘛?找个展览架放上去?”
维托将心脏扔在地上,然后将其一枪打碎。
“不,要放也只能放冰箱,但冰箱是拿来放吃的,而这个…谁tm会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