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看着刘秀花,顿时让我双眼圆瞪,无比愤怒的同时,也感到很是恐惧,吓得我头皮都在发麻,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说句实话,我真没料到,刚刚回到猪头村,就又被刘秀花找上门来了,而且趁我睡着,她蹲在旁边,张着嘴,正一脸陶醉地在吸我身上的阳气。
奶奶个腿的,她对我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无论走到哪就跟到哪。
一天不害我,她是不是就闲得蛋痛?
而且一天不见,她同样实力爆增,从一只普通的阴魂,已经变成一只非常凶狠的怨灵。
因为她的眼睛变成绿瞳了。
寻常的阴魂,就是刚死不久的人,眼睛是空洞无神的,而有怨气比较重会害人的阴魂,眼睛的眼瞳是白色的,闹得最凶的,就是变成绿瞳的怨灵。
但是这等级别的邪物,往往是怨气冲天的百年厉鬼。
而刘秀花才死四天,这还没有过头七呢,打个有些夸张的比喻,她躺在棺材里,尸身还是热呼呼的,骤然就变成一只怨灵了。
她这得有多邪门?
成长得这般快的孤魂野鬼,我简直从未见过。
而且。
我在松子岭看到张铁柱时,他就已经变成一只可怕的怨灵。
但我清楚,他们两口子,能在短短数日内变成怨灵,是因为在松子岭的乱葬岗,吃了无数的孤魂野鬼才成长起来的。
他们俩连恶鬼都吃,能闹得这么凶,这肯定跟蛇母脱不了关系。
不然哪会成长得这么快?
这念头刚闪过,刘秀花见我突然苏醒过来,顿时就愣了愣。
旋即她邪笑起来。
祠堂里亮着有好几盏煤油灯照明,她那张惨白狰狞的脸庞,顿时在煤油灯的照映下,被衬托得像恶魔般可怕。
这让我看着,顿时肝胆都快要被吓出来。
旋即就让我愣了愣。
要是换在这之前,被刘秀花找上门,我确实束手无策,没有对付她的能力,只能干瞪眼看着。
但是如今,把我娘请回来了,我特喵怕个鸟啊?
霎时间。
就让我底气十足,脸庞上没有了半点惧意。
“我笑你大爷啊!”
恶狠狠瞪着刘秀花,此刻我两眼喷火,气急败坏暴粗口。
啪!
我猛然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刘秀花的脸庞上,顿时间,很清脆的耳光声,如同惊雷般响起,在祠堂里隆隆回荡。
结果倒好,刘秀花的脑袋,竟然就被我给拍断,掉落在了地面。
咚咚!
宛如皮球样,那脑袋弹性十足,还在地面跳了几下。
同样被我扇得很惨。
她脸庞上有五个红红的手指印,鼻子和嘴巴都是歪的。
而我看着掉落在地面的脑袋,还有刘秀花的无头之躯,顿时吓得我头皮发麻,整个人都倒吸了口冷气。
这是幅很刺激眼球的画面,就算我有依仗,也把我吓得够呛。
若是换成胆小之人,估量都会被活活吓死。
何况刘秀花的,掉在我脚下时,那张狰狞惨白的脸庞,一直用直勾勾的眼神在盯着我。
“平安。”
就在此刻,还不待我缓过神,突然有人语气冷冰冰地在喊我,“你嫂子的脑袋被你给扇断了,你赶紧给哥拣起来接好。”
这声音很熟悉。
我猛然闻声张望,就看到左边角落里,有道身影蹲在刘婶旁边。
而我仔细瞧了眼,发现是张铁柱。
刘婶就是张大嘴的老婆,他们夫妻俩躺在草席上睡得正香,而张铁柱蹲在刘婶旁边,正在偷偷地吸刘婶的阳气。
张大嘴的脸色也很差,白得像纸张样,毫无疑问,张大嘴也被张铁柱吸过大量的阳气。
握叉。
他们俩口子还真会害人,这是不但不放过我,还想要害村里其他人?
“张铁柱!”
恶狠狠瞪着她,当场把我气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