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轩辕和自己数万年的恩怨,月凝是他的法器,轩辕的信徒后辈对自己有怨念也不是没可能。可他心里还是有些慌,总觉得马友道的怨恨不都来自于这个。
沈星河站了一会觉得好没意思,看了一眼表,已经快一点半了。既然马友道不再动手,她也不想为难一个花甲老人,索性拉了把顾夕朝,抬脚返回楼中。
顾夕朝没有拦沈星河,这个马友道虽然疑点重重,可恶至极,但现在并不是处理他的最好时机。抬手掐诀,一条细丝悄无声息的连在马友道的耳后。
留个踪迹,稍后查询。
看着沈星河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马昊东上前捡起那枚沾血的五帝钱,回到父亲身边,发现他还是那个表情,目不转睛的盯着楼口。
“爸?你这是怎么了?”马昊东上前轻轻晃了晃马友道。
马友道像是突然回神一样,嘴里不停的嘟囔着:“果然是她,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怎么了爸?你说什么呢这是?爸?!”马昊东有些焦急,他爸这状态看上去十分不好,眼神狠戾,精神十分癫狂的样子,有点吓人。
“小东,咱们走!去孙家,快!”
感觉周围结界的消失,马友道催着马昊东赶紧离开,有一件事他必须去确认,一刻也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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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两点整,高家姐弟带着闹闹和沈星河一起向着不远处的小河边走去。
虽说离得不远,但步行至少也得二十分钟。按照沈星河的要求,闹闹必须手捧童子像,一步一步地走到事发的那条小河边。
盛夏两点的太阳毒辣异常,没走一会儿大家就汗流浃背。沈星河借着顾夕朝先天的凉气,倒是一点也不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