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赵新兰一边走一边回头鞠躬的身影,沈星河一阵唏嘘。
手里这串黑曜石看起来不像是石头,质感倒有点像玻璃。沈星河举着它对着阳光照了照,果然乌漆嘛黑,没有一点反光。
“这朱岚是拿了串玻璃珠骗人啊。”
“你打算怎么做?”顾夕朝看她老神在在的,不像以前那般,这次倒是自信的很。
“谈判。”沈星河笑意盈盈地吐了两个字。
为了防止它再“逃跑”,沈星河把手串塞给了顾夕朝,美其名曰以暴制暴。顾夕朝当下就寒了脸,这丫头气人的本事也回来了,真不是个好消息!
回了家的沈星河又开始浏览起了网站,丝毫不提那手串的事儿。兴许是被那东西左窜右跳的折腾烦了,顾夕朝往她旁边的桌子上一拍。
“啪”的一声脆响,那珠子顿时老实的不敢再动。
“你干嘛,吓我一跳。”
“你又打什么小算盘呢?回来许久了,你对它不闻不问,就让它在我袖口里胡作非为?”顾夕朝眼一眯,颇有点不好惹的架势。
“阿顾,你不懂,我这叫‘熬鹰’。”
“何谓‘熬鹰’?”
“早以前的猎人为了训练猎鹰,让它听话。就采用不让它睡觉,熬着它的方法。最后不管再凶狠的猛禽都会乖乖听话。”
顾夕朝皱皱眉,“听上去有些残忍。”
“对敌人仁慈才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沈星河反驳得掷地有声。
顾夕朝摇摇头,不欲与她争辩。这丫头的怪理论一天比一天多。
“那你打算熬多久?我看你这是在‘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