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疯了不成?”
安爱国虽然生气,但又有一种无力感。
本来以为,离了婚之后,又带着两个孩子,为母则刚。
她也该清醒了才是,结果……这都什么事。
“明天我去一趟县里,她今晚去哪里了?”
今天可没拖拉机去县里,走路可要大半天来走,估摸着走到县里都天黑了。
就安爱花那个胆子,是绝对不敢走夜路的。
“还能去哪里,跑张家去了呗。”
陈兰英冷笑着说。
她跟张婶子不对付,自己这个小姑子是故意打她脸,跑去张家住着是生怕不知道,安家人知道这件事。
她敢打包票,明天张婶子就会来家里。
“哼,张家倒是敢想。”安爱国冷笑。
“那又能怎么滴,谁让你的妹子这么招人喜欢。”想想今天安爱花的话,陈兰英就将肚子里憋的火气往安爱国身上撒。
“行了你就别埋汰我了,这都什么事啊!”
安爱国苦笑:“明儿让安邦查一查这个叫祥子的。”
真有事的话,别的不说,让他去局子走几趟也没问题。
要安爱花再拎不清,他也不想管了,直接让安老太找个人嫁了。
反正她自己不安分,嫁谁都一样,就是可怜了那家人被祸害了。
两人说了两句,熄灭灯之后就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也不知道安爱花是故意等安爱国离开家才回来的。
她回了家才没一会,张婶子就扭着肥臀进了安家的门。
“安伯娘!”
一进门,张婶子就扯着嗓门,朝安老太屋喊了几声。
陈兰英一大早就起了,特地趁着太阳刚升起没多久,拔了两捆花生扛了回来。
看到院子里的张婶子,瞬间没了好脸色。
“婶子赶紧进来喝水,这是我特地泡的红糖水,先解解渴。”
安爱花已经热情的拿着水杯,谄媚的走了出来。
又朝屋里的安老太喊了几声:“妈,婶子来咱家,喊了你几声你也不应一应。”
屋里的安老太险些没气得吐血,她现在恨不得把安爱花掐死重新塞回肚子里面回炉重造。
不想闹的人尽皆知,安老太只能忍着怒火,拄着拐杖走出来,板着一张老脸看向张婶子。
张婶子嘴角勾起,带着若有若无,高高在上的姿态站在门外。
就等着安爱花给自己搬来凳子坐下。
“安伯娘昨天爱花在我那过夜,已经都跟我说了,我那侄子人品你放心好了,多大点事啊,也用的着你们这么生气?”
张婶子眼角撇了一眼,洗干净手,换了一套衣服的陈兰英。
“要我说啊,就是有些人见不得爱花好,故意贬低爱花,我瞧着爱花是顶顶的好,屁股大好生养,否则我侄子也不会瞧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