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宗也是不小的势力,也算是咱家的人脉。”
张小乙点点头,心说你还真放心我。
还没等家里说完,大门便被人敲响。
“乙哥,乙哥不好了,出事了快开门!”
张小乙把门打开,门口站着孙东河,他一身捕快服,鞋上满是泥泞。
“怎么了,让狗撵了?”
张小乙见他气喘吁吁的样子问。
“不是啊!”
孙东河喘匀了气才说:“要是狗撵我我还不怕,是又发生命案了。”
王霜和王猛也来到大门口。
“进来说。”王霜客气道。
“不了嫂子,猛哥也在啊。”
东河看了一眼院子里的人打招呼,之后解释道:“乙哥,清河乡何家昨晚被灭门了!”
“什么?”
张小乙心里一惊,昨晚还在春风楼看见何花,咋一夜之间就被灭了门了。
“谁干的查清楚了吗?”
“没有,我们头还在何家,那里还有两位上面下来的高人,我们头让我过来喊你。”
“你不会以为是我做的吧?”
“不是,咱们县谁不知道你们家什么样。”
张小乙这才放心,没怀疑到自己还好。他还以为衙门怀疑是他干的,毕竟当初他可是把何家那哥几个全给干了。
“找我有什么事儿?”
孙东河道:“这不是之前知道你跟何家有过接触,所以想叫你过去问问情况。”
“行,你等我换身衣服就跟你过去。”
这时王猛也道:“我也跟你过去。”
“你不去镖局?”
“我休假。”
清河乡,再次踏上这片土地已是物是人非。
靠着河边的何家大院,在昨晚变成了一片废墟,烧的只剩几根木头。
张小乙王猛跟着孙东河来到何家老宅遗址,这里已经聚了不少人。
旁边的百姓们议论纷纷,都是讨论着何家这是遭了报应。
在废墟旁边,一队县衙的皂班站在那里维持秩序,捕快们清理现场。
而在边上,还有两个人身穿阴阳道袍的小青年,一男一女,蹲在地上和仵作一起查验尸骨。
“头儿,小乙来了。”
张小乙走上前去,捕头宋运对张小乙点了点头。
俩人也认识,早些年他爹张小甲还在时,是临安县的灵异顾问,张小乙和他有过接触。
宋运今年四十来岁,看起来很精明,在临安城破获过不少案子,当初六扇门还想邀请他去京城,最后被他以离不开家为由拒绝了。
“小乙,昨晚你在何处?”
“在家。”
“有谁能给你证明?”
“我媳妇儿,我大舅哥,还有……她。”
张小乙一指赵丹儿,赵丹儿用力的瞪了他一眼。
老宋这也是例行询问,虽然他也算是从小看着张小乙长大的,但作为一名优秀的刑侦人员,他也不会放过一丝一毫的可能。
“听东河说你之前来过何家,还打过何家几兄弟对吗?”
“嗯。”
“为何要打他,来何家的目的又是什么?”
张小乙瞄了一眼王猛,当着人面往人家伤口处撒盐,真的好吗?
“退婚。”
张小乙把事情的经过跟老宋讲了出来,王猛听完细致的经过以后黯然神伤。
老宋也是叹气,他看向东河:“你怎么没把这事儿跟我说?”
孙东河也很无奈:“小乙跟我说完以后,我来过何家,当时看到何家的哥几个全部躺在床上养伤,目测伤势俩月内下不了地,所以我就想着等他们好一点再跟你说。
谁想到,他们现在是彻底动不了了。”
孙东河耸了耸肩,老宋看向张小乙又问:“小乙,你有什么线索吗,或者你有什么想法有利于破案吗?”
当年张小甲作为临安第一大法师,也帮助衙门使用过非常规手段破获过不少大案要案,现在他看着张小乙,又有一种看他爹的感觉了。
张小乙摇了摇头,环顾四周后说道:“这肯定不是自杀。”
老宋笑了,“这孩子。”
张小乙靠了一下王猛,小声道:“看到了吗,这里差点成为你家,感慨不?”
王猛别过头,不理他。
张小乙笑了笑,走到几具烧成碳的骨头前蹲下,问道:“怎么样,阴阳宗的天才,发现了什么没有?”
狄仁逊抬起头,眉头微皱。
“他谁啊?”
赵丹儿依旧气鼓鼓的,她有些委屈。
“都怪你,如果你昨天要答应跟我一起捉拿妖精,提前找到了妖精,今天这场惨剧很可能可以避免的。”
“你们……”
狄仁逊看到赵丹儿的反应,感觉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你竟然还找过他查案?
我阴阳宗办事,何须求助他人!”
赵丹儿冷哼一声,嘲讽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呵,会点法术的山野村夫罢了。”
“他是临安城张家的当代家主!”
狄仁逊闭嘴了。
呦呵,
我们家名气还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