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要放弃这个机会,灰溜溜的被赶走?
想到那些等着看笑话的同行,想到自己这些年受过的苦。他心中怒吼,不,绝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不就是躺在棺材里的感觉吗,难不住我。凭空想象找不到那种感觉,就不信找个棺材躺一晚上还找不到。
于是他找陈景恪请了一天假,并保证回来后肯定能完成要求,如果做不到就自动离开。
陈景恪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既然他这么说了,还是给他批了一天假。
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第二天回来就准确把握到了主角的心理状态,成功入戏。
唯一主角入戏,后面的拍摄自然就非常的顺利了,只用了三天时间就完成了全部拍摄工作。
这还是因为陈景恪拍摄技术不足拖慢了进度,否则两天就能拍完。
这种片子根本就不需要专门去做什么后期,陈景恪自己找了台电脑一周就完成了剪辑工作。
唯一花钱的地方就是找了一个小乐队,一千美元完成了所有的配乐工作。
价格之所以这么低,是因为所有曲谱都是陈景恪写的,乐队只负责演奏出来,纯工具人。
十天后电影完成,总成本一万两千美元。
这是帮了蒋问的光,很多东西都是从《肖》剧组借用的,比如道具、比如化妆,三五百美元的小费就搞定了。
要是单独请人去制作道具、化妆,这个价钱要翻至少一倍。
陈景恪并没有直接拿着成片去找蒋问询问意见,因为蒋问这边也就只剩下两三天的戏份了,还是不要在这个时候打扰他的好。
事实上他做对了,越是最后蒋问就越专注,本来三天就能完成的戏份硬是拖到了第七天,多出来的四天他又补拍了许多场景备用。
用他的话说就是:“拍电影谁也不知道最后的成品是好是坏,如果条件允许就多拍一两个版本,到时候还有挑选的余地。”
“要是等到剪辑的时候才发现问题,想在把人叫回来补拍,不但会增加成本还会欠人情。”
陈景恪凛然受教。
确认蒋问这边忙完,他才拿出自己的作品给他看。
蒋问也很好奇,这位师弟用四天拍出来的片子质量到底如何。
看过之后也不禁点头道:“不错,水平比上一次进步了许多。”
得到肯定,陈景恪也非常开心,谦虚道:“主要是演员演的好,弥补了我技术的不足。”
蒋问自然没有把他的谦虚当真,但还是很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让他入戏的?”
陈景恪摇头道:“不是我,是他自己找到的方法……我私下问过,他找了一座教堂,在教堂后院的棺材里躺了一夜。”
蒋问也有些动容,道:“没想到他会用这种极端的方法,这种态度很值得我们学习。”
陈景恪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成功都不容易,机会来了就要想尽一切办法抓住,因为很可能这就是今生仅有的一次机会。
蒋问说道:“刚好我这边也拍完了,明天还要参加杀青宴,后天带你去见狮门的经理,保准给你卖个好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