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没有，国外经常。”
“你在国外做什么？”
“收债！我是新德国际债务有限公司的业务骨干，谁要是敢不还钱，我就……”陆锋做出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
“呵呵……这是公司的名片。”陆锋将一个名片交了出来。
“我银行卡里的那几百万都是蔡永志给的，不过蔡永志在外面收债，也是惹到了硬茬，被人给做掉了。”
两个特殊部门的黑衣人互望一眼。
他们正规部队，眼前的明显是土匪。
“你是怎么弄死这6名外国人的？”年轻的黑衣人继续询问。
陆锋：“我先去买了点乙醚。”
“乙醚管制药物你在哪里买到的？”
陆锋摸出手机，打开微信。
陆锋：“我通过这个人买到的。”
陆锋：“然后我就扮作快递员，给她们送披萨……全部迷晕之后用铁链绑起来，跟他们一起玩游戏。”
“玩什么游戏？”
“脱困游戏。”
“具体怎么玩？”
“就是让他们想办法自己逃跑，在逃跑的过程中，他们会恐惧，会后悔，会互相指责，这是一种非常有意思的游戏……”
“然后呢？”
“然后他们就死了。”
“他们是怎么死的。”年老的黑衣人突然插口询问道。
陆锋：“其中两个是我驱使流浪狗咬死的，最后两个是我用电锯砍死的。”
“你能驱使流浪狗？”
“没错……我以前当流浪汉的时候学会的本事，你知道的……蔡永志为了收缴国际债务，招募了很多奇人异士，而我就是其中之一，其中气功大师王鸿和太极拳雷霆都已经在执行任务中死了……”陆锋叹了一口气说道。
闻言年老黑衣人顿生触动，朗声说道：“能理解，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