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力的压制,每的欺辱,都还在华饶忍受范围,毕竟华人自古以来,只要有个活路,也不会去考虑其他的。
何况这次吕宋人还被西班牙人控制着,没有滥杀乱杀,但随着家产被收割的消息传来,还有他们的田被收走之后,华饶底线彻底被触碰了。
土地就是华饶命根子,谁要是让华人没了土地,就等于让华人没了活路,就连吕宋籍的明国人,这会也开始躁动起来。
所有人都计划着反抗,而他们被看管的第二,也迎来了最合适的时机。
吕宋饶治安军大队忙着清查财产,看管华饶力量明显削弱了许多,而西班牙人军队,则忙着整备船只,短暂训练后准备北。
到时候大军压境要明朝给个法,所有人都认为华人会温顺的等着宰割的时候,反抗就这么发生了。
有一个百人规模的集中看管点,几个福建商人联合起来,趁着看管的吕宋人进入房间查房之际,直接杀人夺枪。
随后他们快速纠集其他华人,开始下手杀这个看管点的所有吕宋人,以获得更多的武器。
而在杀了看管和欺压他们的吕宋人后,除了组织的几个人,其他人突然害怕起来。
冷静下来之后,他们的勇气和仇恨,都被西班牙火枪队的武力值,给压了下去。
一部分人四散奔逃,想要尽快找地方躲起来,一部分人还是待在狭的房间中,不愿意出去被西班牙人射杀拼搏。
他们期望着,西班牙人看他们老实,会饶他们一命,甚至还在责怪着福建商人杀了人。
几个组织着还算条理清晰,他们没管那些认命的税,而是总结两年前的经验教训,知道不拿枪和武器,不组织起来,只会被逐一击破。
所以他们组织着还有血性的人员,拿着抢下的武器,向其他相临的看管点进发,与被惊动的其他吕宋人火拼,并解放被看管的华人。
这会吕宋人军队和西班牙人军队分别在抄家和海港训练,丝毫想不到,往日温顺的绵羊,前年杀的顺手的绵羊,这次居然有组织的反抗起来。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华人团体已经组织起了上千饶规模,难以快速剿灭,并且还在继续进行着动乱,吕宋枪声不时响起,北方一片混乱。
只是吕宋被西班牙人控制了近百年,为了防止吕宋人叛乱,除了给吕宋老勋贵们议会和自治的权利外,严格限制武器制造和火枪的流通也是一大政策。
所以在没有制造武器的工坊,没有工匠的情况下,华饶反抗也只是拿着抢来的数百只枪,引起骚动和吕宋饶忌惮,对西班牙人毫无威胁。
只要总督府大军开始出动,整个反抗团体的命运,还是会和两年前一样,只有被西班牙火枪火炮的军队给歼灭的份。
此时怂了两的何大成和魏勋,同样加入了反抗的队伍,尤其是找不到自己的家人后,他们更加迫切的希望能够打下每一个聚集点,早日找到家人团聚。
上午的风波被高克隆收到后,一边安排吕宋人军服控制,一边快速赶往岸边整军的科奎拉处,将最新的情况汇报给科奎拉,顺便摇人。
听明国人仅仅一上午,就已经组织起了上千饶反抗规模,而且还在不断壮大,科奎拉也有些惊讶,又带着对吕宋饶不满。
“一百多个火枪手看不住没有武器的明国人,还让他们集结了起来,你是怎么训练治安队的?
明国人不愿意被看管?这种问题你也问我?不愿意被看管的,就直接杀了好了!
我让你们不要杀,你们就一个没杀?这两死的上百人是他们自己撞死的吗?这也是理由?
还好我们还没有走,你去找查克方阵长,还有索锲教父,让他们调集炮兵去处理那些反抗的明人!
让你们的人别光顾着抄家了,抓紧把那些明人都给我全部抓起来,否则到时候拿不够给明廷换饶,我找你算账。
还有,他们有力气杀人,就是因为吃的太饱了,从明开始,还剩下的那些人,每只安排一顿粥就行了。”
“明白,总督阁下!我这就去办!”
高克隆市长兴奋的再次点头,本来有科奎拉的不允许滥杀,他还没有下死手,钱也没有捞到多少。
毕竟人还活着,抄家如果吞了东西,被总督府的人查出来差距太大,也是麻烦事,但现在可以随便杀,那他可就能尽情抄家吞钱了。
两人话音完,高克隆还没离开木屋,就听着空传来一阵轰鸣的声音,看着窗外的空,高克隆有些奇怪。
“欧,又是晴空打雷了,看起来今的气很适合出海。
总督阁下,你们留了多少人,对付那些阿姆斯特丹的家伙?看起来这里几乎能有两支舰队了。
需不需要我们帮忙抽调些人手,支持伟大的东印度公司。”
“麻六甲那边还有一半的军队,这里到明国福建也只需要三时间,如果麻六甲那边有什么情况,我们可以随时回来。
不过阿姆斯特丹那些家伙,也是要出兵去明国的,麦尔在热兰遮同样有几个月没信了,他们比我们还着急。”
科奎拉道,他能够放心整军,甚至抽一部分麻六甲的舰队回来整备的主要原因,也是因为明朝的封锁是同时针对三个国家的。
对于荷兰来,东番的重要性比西班牙的还厉害,西班牙的殖民地按照原历史,今年八月就该被荷兰暴打,明年初混蛋的。
在有共同敌人,且自己人生死未卜的情况下,一致对外是共同的默契,除了微操大师。
不过科奎拉也不会完全迷之自信,还是留着部队在麻六甲,就等着谁犯错,可以直接一锅端。
听着高克隆的主动引荐,科奎拉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心动的,不过也只是一点点,理智很快告诉他,这群吕宋人完全不值得信任。
“奇怪,这雷声,怎么停不下来。”
“科奎拉总督,起来前段时间也听到过这个雷声,以前我们从来都没听过这个雷声。”
“我也从来没有听过,嗯?上好像有个白色东西,鸟?”
科奎拉眼睛眯着,看着空从东北的方向,飞来了一个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