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黑。”
“都这样，你呢？”
“二十五万。”
孙富昌跳起来：“啥玩意儿？二十五万？你疯了？”
韩景阳拍了拍手里的青花玉壶春瓶：“值这个价。”
孙富昌瞪着眼睛问：“我知道值，但是，这个价没赚头啊，你敢保证就一定能卖到四十万以上？而且这东西在店里多放一天，就会占用这二十五万的流动资金，会影响后续操作。”
这确实是个问题。
市场价是市场价，能不能以市场价卖出去才是问题的关键。
如果这瓶子两三年之后才卖出去，从做生意角度来算，那就算亏。
因为这二十五万在两三年间完全可以赚到很多，卖不出去就相当于一直在贬值，哪怕两三年后有溢价，也不是很划算。
对做生意的人来说，快速变现才是王道，哪怕古玩行也一样，除非是周玉诚那种资金丰厚的人。
韩景阳的资金自然没那么丰厚。
但是，架不住他开了外挂。
带技能的道具，在外人眼里是可以调节风水甚至改运换命的“法器”，只要把招牌立起来，分分钟就能卖掉，而且价格很高。
眼前的孙富昌就是潜在的顾客。
他要做的就是让孙富昌相信他的能力。
所以，微笑道：“老孙，你忘了我的身份。”
孙富昌的表情停滞了半秒钟：“这，这瓶子是法器？”
“对。”
“有什么用？”
“纳福。”
孙富昌小心地追问：“能具体说说吗？”
韩景阳故作神秘地摇摇头：“这种东西，只能意会，无法言传，但关键时刻确实能帮大忙。”
“你这么说，谁会信你？”
“我可没有强迫别人相信，做生意嘛，你情我愿才是王道，就像中医，有人信，有人不信，但中医始终是中医，就算有一天真的彻底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那也改变不了这个学科曾经长期存在的事实。”
孙富昌瞬间无话可说。
因为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就说风水，在南方以及港台地区，依然有着非常非常深厚的民间基础，好多风水玄学大师在那边赚得盆满钵满，顶尖大师的出场费高达几百万，如果做大工程，那费用更高。
尤其涉及风水斗法这块，不少大商人真的很下血本，更是民众津津乐道的逸事。
韩景阳的手段比那些玄学大师如何？
那些玄学大师都能大行其道，韩景阳为什么不能？
但孙富昌还是不甘心：“纳福这个说法始终太过含糊，买家就算买了，也还是稀里糊涂吧，这种情况下，真有用买家也不知道。”
韩景阳想了想，给出一个答案：“这么说吧，这瓶子能在关键时刻让你做出正确的选择，或者破解你的难题。”
“啊？”
“明白福至心灵这个词的意思吗？”
“明白明白，你的意思是……”
“日常的积累会在关键时刻释放出来，法器的运行机制说穿了就是能量的积蓄和释放，只是能量的属性不同，释放出来的效果也不太一样。”
孙富昌这才恍然，望着瓶子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咽了一口口水：“这瓶子，你打算卖多少钱？”
“这个啊，二百八十万。”
“这么贵？”
“这瓶子就算不是法器，也能买到大几十万甚至一百万，这还贵？也就是我这会儿还没什么名气，再过两年，我开价两千万，也多的是人抢着买。”
孙富昌闻言，眉头紧紧锁在一起，片刻后咬咬牙：“便宜点，便宜点我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