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目光如炬。”
萧阳笑着点头。
“嗯，这个做法，的确是现在你最好的做法，你的声势已经起来了，名声也已经起来，这时候在想低调已经不可能，那剩下的路，只有一路向前，然后一往无前。”
杨破空眼中神光闪烁，“这意味着之后的你，会有很多的磨难，甚至有的磨难，我都挡不住。”
“至少现在挡得住。”萧阳淡笑道，“如果等那种门主都挡不住的为难来的时候，那我也会具备挡住那种为难的实力。”
“哈哈哈…你这小子，自信倒是挺足。”
杨破空大笑起来。
“若是没有这种自信，那弟子也不会如此行事了。”萧阳再次笑道。
“好，既然你话说的这么明白，那看来我也不需要再多说什么了。”杨破空点点头，“现在我能帮你的，就是把你从记名弟子，变为我真正的入室弟子，这样一来，有谁想要对付你，就真的要考虑一下我了，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弟子当然愿意。”
萧阳笑着弯腰行礼，“门主愿意为弟子遮风挡雨，弟子自然是求之不得，同时也感激不尽。”
“哈哈，求之不得是真的，感激不尽却是有点假了。”
杨破空笑道，“你在华城之中做下了好大的事情，算是打下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基业，同时你还成为了宝盈轩的客卿是吧，呵呵，就这两个手段，门中的人谁要是把你逼急了，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就是，所以我的庇护，对你来说不算太重要。”
“门主既然愿意为我遮风挡雨，那我也实话实说，不错，我的确是这么想的。”
萧阳笑着道，“不过弟子可以在此保证，只要师尊支持我，那我就不会反出正阳门，永远不会。”
“好！”
听到这话，杨破空重重点头，“你能说出这话，那我收你为入室弟子也是放心了，从今天开始，你便是我的入室弟子了，既然成为了我的入室弟子，那就是少掌门的人选！同时，你从现在开始，也是本门的核心弟子，地位提升，这件事情，我会很快就宣布出去。”
“谢师尊。”
萧阳立刻抱拳行礼。
“呵呵，你现在是我的入室弟子了，那我这个当师尊的，也不能不赏你一些东西，说吧，你要什么？”
杨破空笑道。
“东西，我一概不要，我不缺。”萧阳眼神一闪，“我只要一个，那就是把我潜龙会的成员，全部提拔为核心弟子。”
“嗯？”
杨破空眼神一闪，笑道，“你就这么重视他们？”
“是的。”萧阳笑着道，“在师尊的眼里，他们的天资或许是一般，但是在我的眼里，最看重的却不是他们的天资，而是他们的性格。”
“是么？不过天资，才能决定武道的长度。”
“不，天资能决定的，只是武道修炼的快慢，性格能决定的，才是一生的成就。”
萧阳却摇了摇头，“而我说的性格，包括品格，我潜龙会中的人，或是聪颖，或是坚定，也有算计颇多，城府极深之人，但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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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不会滥杀无辜。”
“不会滥杀无辜，很重要么？”
杨破空眼神一闪。
“当然重要，客观方面来看，以强凌弱，弱肉强食，这是世界的现实，但是从意志角度来看，能在这种环境下，依旧坚守自我，不滥杀，才是真正了不起的人。”
萧阳淡淡道，“而能做到这一点，就表明了他们的一个特点，那就是他们知道自己是谁。”
“明心见性？”
杨破空目光一亮。
“呵呵，还达不到明心见性，想要达到那种状态，首先是要知道我是谁，然后知道我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萧阳笑着摇摇头，“解决了这三个问题，才能明心见性，可见一切真实，而他们，都是有这个潜力的。”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听到这话，杨破空也是喃喃念叨起来，似乎也沉浸在了这种思考中。
许久之后，杨破空才是清醒过来，转过头来认真的看着萧阳，“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是谁。”
马长老也是在一旁震撼的看着萧阳，萧阳的这三句话，让他也沉浸进去了。
他知道，这三句话，看似简单，只是其中，却是蕴含了无尽的质问，这是对于自己的质问，关乎着心灵和意志的统合。
“我知道就行了。”
萧阳淡淡一笑，“至少现在，我是门主的入室弟子，是正阳门的少掌门人选，是潜龙会的会长，我要去的地方，则是要成为真正的掌门，同时让我的潜龙会真正的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