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虞仲阳连连点头:“找不到虞承轩,一个原因是他可能还留在京城,或者死在京城,另一个原因他就真的逃回了江南,京城这里不管他在不在,反正他不可能露面,露面就是一个死。”
“父亲,就是这么道理,京城这边继续找,以后我去江南找一找虞承轩,如果找到必要他性命,如果没找到,就给报一个遇刺身亡的事故,等江南那边确认他死了,我再带着公文回京,到时候爵位只能落在父亲的身上。”
虞舒兴道。
“好,到时候看虞承轩往哪里逃,一个病的要死的病殃子,难不成还翻了天不成!”虞仲阳冷声道。
如果不是顾及着齐王府,他早早的就把虞承轩结果了。
“那暂时就这样吧,这几天……查的如何了?”虞太夫人头疼不已,拿起茶杯喝了几口,才又问道。
事情一件件的出了意外,到现在她也不敢确定孙子想的就是最好的方法。
“母亲放心,那一处院子都已经烧塌了,又是在齐王世子遇刺前就烧塌的,齐王府的人就只是随意的看看,如今就是查问府里的人,行刺的事情跟我们府上的确没关系,再问也问不出来。”
虞仲阳压低了声音道。
出事的小院子已经被推平了,如今看到的就是一些散砖焦地,那地方很明显跟齐王世子的事情没关系。
“还是小心一些才是。”虞太夫人还是不放心。
“母亲,齐王府的人只是看过一眼,然后就查问后来的人或者事了,对火起之事不关心。”虞仲阳不得不又安抚虞太夫人。
“不管如何,还是要小心行事,切不可再生是非,我怕这个小厮身后还有人故意要对付我们府上。”虞太夫人愁容难解,好好的一个小厮,已经定下的事情,突然之间转奕了,十之八九另外有人。
她一时也想不起来是谁会在背后捣鬼。
“祖母,父亲,会不会就是虞承轩自己?”虞舒兴忽然眼睛一亮,“喜旺原本就是虞承轩的人,之前背叛了虞承轩,而今谁也说不准他会不会又重新的效忠虞承轩?和虞承轩一起做局。”
“不太可能吧!一个背弃自己的小厮,虞承轩还会用?还能用?况且虞承轩有这么大的本事?”虞仲阳摇了摇头,觉得不太可能。
“好了,这事暂蝗先商议到这里,先按兴儿的话做,这几日要更安份一些,无论如何不能再出纰漏,等征远侯府解封,你们两就分头行动,不管是不是虞承轩支使,他一个病弱的小孩子能有几分本事。”
虞太夫人冷哼一声,不耐烦的摇了摇手,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解封的事情,至于其他的慢慢查访就是,孙子说的对,只要虞承轩死了,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听虞太夫人这么说,父子两个点点头,告退了下去。
虞太夫人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屋子里思付了许久,这才派人去把宁氏叫来。
“母亲……燕儿……她……她……”宁氏给虞太夫人行过礼之后,立时又抹着眼泪哭了起来,她眼眶红肿,一看就知道哭了许久的。
“哭什么,又不是真的死了。”虞太夫人不耐烦的喝止道。
“母亲,燕儿原本是……名正言顺的信康伯世子夫人的。”宁氏委屈不已,却不敢大声的再哭,抹着眼泪。
“事情都过去了,怪得了谁?都怪她自己不检点。”虞太夫人狠狠的瞪了宁氏一眼。
“可……可当初母亲也说……这……”宁氏低下头喃喃的辩道,当初虞兰燕怀了身孕之事,虞太夫人也没说什么,甚至表现的还挺满意的。
“当初是当初,当初怀上了,可以保证信康伯世子处不会有其他的意外,现在却不一样,这就是罪证,谁沾上谁倒霉,就算信康伯世子和我们栓在了一处,也得让信康伯世子干干净净的,才可以以图后计。”
虞太夫人不耐烦的道。
“难道……就这样白白的牺牲了燕儿一个人不成?这事……又不是一个人的。”宁氏不服气的道。
“那又如何?难不成两个人一起出事,你就觉得好了?”虞太夫人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茶杯震的差点掉下来。
宁氏脸一白,不敢再顶嘴。
“好了,这事就到这里,燕儿以后也会有新生,就算不能名正言顺的嫁到信康伯府,等风头过去,改个名字以妾室的身份进府还是简单的,以后她姐姐如果给力,信康伯世子也会给她正室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