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卿自然是愿意的,于是跟着怀福长公主离开了大殿去了后面。
乔氏都蒙了,身边好些相熟的人也都凑了过来,“白家姐姐,你女儿怎么跟长公主离开了?”
“国公夫人好本事,女儿竟能入长公主的眼,我还没见长公主对哪家女眷这样亲近过。”
〵“可不是,夫人可能教教我们?是如何让长公主另眼相待的?”
乔氏很快镇定下来,淡然道,“长公主与卿卿说话,自然有她的考量,岂是我们能随意猜测的?你们若想知道,大可以自己去问。”
“哎呀我们不也就是好奇嘛,都说怀福长公主体弱,性情内敛,不善交际,故而许多场合都不见她踪影,却与你家卿卿头一回见便有深交,免不得想问一问。”
“就是就是,白家姐姐大女儿我之前也见过,也是内敛含蓄得很,轻易不爱多说话,怎的好像变了个人,气质都不一样了,白家姐姐是怎么教的?”
乔氏带着这些人去了可以说话的地方,四两拨千斤地与她们闲聊,不外是女儿大了性情难免会变,也许正是因为性情相似才会与长公主投缘云云,说得谦逊又淡然。
然而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担忧着跟长公主离开的女儿。
此刻,白卿卿坐在怀福长公主面前,手边是一盏香茗,腰间的香囊正被怀福拿在手里细看。
她放在鼻子下面轻轻嗅了嗅,顿觉灵台清明,来清寒寺也没睡好的困倦一扫而空,不觉露出惊讶的神色,“果然有用,好似一下子就清醒了,味道也淡雅,这香可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