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少林有很多绝技,除了【大力金刚掌】外,其他还有【轻功水上漂】、【排打功】、【铁头功】、【铁臂功】、【一指禅】等等。
尤其是一指禅,这个可不是像电视里表演的那种,用一根指头,或者两根指头做倒立、托举表演那么简单。
这是一门非常上乘的软功,点击人体穴位,可产生麻、哑、晕、死等效果,威力惊人。
正因为一指禅是一门阴毒的软功,如果所传非人,后果不堪设想,所以轻易不会传授,导致现在国内很少有人会了,连北少林都没有。
当然,很少有人会,不代表没有人会。
早上七点,粤省佛三市西樵山山脚下,一座古色古香的院子里。
一位头发花白、慈眉善目的老头,正在浇花。
这位老头跟一般粤省老人不一样,这个季节一般粤省老人都是穿着大裤衩+背心+人字拖,也就是火云邪神的模样。
但是这位老人却穿着黑色长袖衬衫和黑色灯笼裤,而且衬衫袖口还用白色袖带绑起来,就跟电视里的少林武僧一样。
只是他没有穿僧袍而已。
这个老头叫陈景同,他真得是南少林的俗家弟子,法号“修善”。
陈景同祖籍不是佛三,而是闽省鲤城人,南少林就在他家门口,得天独厚的条件,让他记事起就开始习武了。
十五六岁的时候已经练得一身好武艺。
但是陈景同性格暴躁,脾气很坏,习武之后更放大了他好勇斗狠的性格,凭借着过人的身手,七十年代末期便在鲤城当地打出了名声。
然后在跟当地另外一个社会团伙拼斗的时候,失手打死了一个流氓头子,陈景同于是逃到了佛三来。
不过陈景同因祸得福,这次失手打死人,没想到却让他躲过了一场更大的灾难。
几年后全国扫黑打恶,当初他领导的团伙,以及另外一个团伙,全部都被剿灭了,一个不剩,最轻的一个都判了无期。
也因为这件事,陈景同大彻大悟,开始潜心修炼,并改法号为“修善”。
就在老头浇花的时候,院子外面进来三个男人,两个青年一个中年。
中年人一身武行打扮,蓄着两撇小胡子。
而两个二十上下的年轻人则是破洞t恤衫、三道杠牛仔大裤衩,脚上踩着人字拖,手腕上还套着貔貅\/红绳手串。
三个人进来后,对着老头恭敬的喊道:“爸爸\/爷爷好!”
陈景同也了眼两个孙子,眉头不经意的皱了皱,他是一万个看不上两个孙子,整天吊儿郎当的,忍不住说道:“你们来干嘛?不用上班吗?”
陈景同的大孙子陈玉辰笑道:“嘿嘿,今天礼拜天啊。”
二孙子陈玉杰跟着嘿嘿道:“我们学校放暑假了。”
陈景同不屑道:“就你那个野鸡大学,念不念有什么区别?依我看,趁早回来到武馆帮忙。”
陈玉洁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我才不练武呢!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练武啊?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陈景同呸道:“两个小混蛋,你们懂个屁!连菜刀都怕,只能说明武功没练到家。有本事你们拿菜刀来砍我,看我怕不怕?”
“我告诉你们,当年我……”
陈玉杰不以为然道:“我知道我知道,当年爷爷你一个人单挑九个流氓,打得他们哭爹喊娘嘛。爷爷你都说了八百遍了。”
陈景同眼一瞪道:“怎么,你不相信啊?”
“爷爷,我相信还不行吗……”
陈玉杰一看爷爷那模样,知道自己要是再继续犟嘴的话,少不了挨两脚,转而嘿嘿笑道:“爷爷,您上次不是说,南少林有滋阴壮阳补肾的药方嘛,能不能给我说说配方?”
陈景同瞥了他一眼,“怎么,你年纪轻轻就不行啦?”
“啊哈哈哈……爷爷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可能不行?我是帮我一个朋友问的。”
陈玉杰干笑道。
陈景同刚要再调侃两句孙子,结果屋里电话响了。
陈玉辰飞奔进屋,很快便喊道:“爷爷,是一个叫殷龙升的人打过来的。”
“殷龙升?快点把电话拿给我。”
“爷爷给。”
“什么事龙升……”
……
三分钟后。
“什么,明劲之境?”
听到殷龙升的话,陈景同脸色一变,眉头一下皱了起来。
殷龙升正是陈景同的关门弟子,当年他从汕城来到佛三学武,本来他是打算学咏春拳的,而且打算拜师郭富这一脉。郭富乃叶问在内地唯二的两个真传弟子。
但是后来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陈景同,也知道陈景同是有真功夫的,于是便拜师陈景同。
转而学习了大力金刚掌。
“是的师傅!我对这些不了解,当年您也没有跟我讲,还是杨忠伟的女儿杨星月跟我讲的,我昨晚上自己上网查了查,但是网上说的云山雾绕,我也不懂,所以才特意打电话来问问师傅你。”
殷龙升解释了一番。
陈景同忍着兴奋问道:“你给我详细的说一遍过程,一字不漏。”
殷龙升于是又从头到尾讲了一遍,“他那个拳头能发出噗噗的声音,真得很奇怪,我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其他人能发出这种声音。”
“杨星月说这是由明转暗了,之前明劲的时候是啪啪之声,跟放小鞭一样,暗劲之后,声音就变成了噗噗的。”
陈景同:“暗…暗劲……”
殷龙升跟道:“对啊,就是暗劲!她说再进一步就能练出拳意来,到时候光凭着演练拳术,就能威慑别人,不战而屈人之兵。”
“师傅,你说怎么可能嘛,对吧?这个吹的没边了,我反正不相信。”
陈景同:“……”
殷龙升:“但是这个周燊,他确实也有些本事,我当年半年没学会的大力金刚掌发劲技巧,他一个小时就学会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之前学过?”
“另外,他还会弹子功,他可以凭借手劲把一元硬币弹射进墙壁里面去,这是我亲眼所见,德庸费了好大劲才把硬币撬出来。”
陈景同:“……”
殷龙升想了想说:“对了,他一拳把振华武馆的木人桩给打爆了,说是榆木做的正宗木人桩,而且有视频,但是我没看,我就是……就是不相信他能打爆木人桩。”
“师傅,你有没有听我在说啊?”
“我…我……我在听呢!”
陈景同不停的深呼吸,才让自己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脏,稍稍平静了一些,“他……他现在人在哪里?”
“人在南奥岛呢。”
“好……我,我马上就过去。你把那个视频,还有去过振华武馆现场的人电话发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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