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斌暄点头称是,说道:“你说的有道理,虽然谋略对于战争有一定的影响,但是关键还是看硬实力。最简单的例子就是三国时期,曹操一方屡战屡败,但是就因为占据北方粮食产地,有国力支持,能够消耗得起,这才能够笑到最后。”
“这我也知道,但是亚特兰蒂斯久经战火,虽然现在有了短时间和平,但是国力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恢复的。都知道硬实力是关键,但是提升的也慢啊。”
戚斌暄想了想说道:“对了,我带来的李恒忠博士,你可要认真对待,那可是有真材实料的。”
詹富叹道:“人才的重要性我还是知道的。哎,可惜了,是个脑域专家,短期内不能见到实效。我们现在急需的是兵器专家,可以帮助我们提高军事实力的。不过你放心,如果他决定留下来,我是不会亏待他的。”
宴会过后,送走了艾比利公主和评书级参谋团,詹富带着戚斌暄一行向外走去,说道:“给你们安排的住宿地方很近,步行一会儿就到了,正好看看亚特兰蒂斯城市的夜景,顺便消化消化食儿。”
詹富有此兴致,戚斌暄李恒忠洛红衣三人当然奉陪。就这样,詹富带着三个客人还有一条田园犬在前面散步,四周零散着跟随者一众保镖。
夜幕降临,亚特兰蒂斯城市中路灯、商店广告牌、宣传牌灯光都打开了,一片灯火辉煌,就像天上闪烁的星星,红的、绿的、蓝的、黄的,聚成一片,就像一簇簇放射着灿烂光华的鲜花。几人边走边谈笑的,踱步在灯光的花海里。
一个醉汉拎着一塑料袋东西,晃晃悠悠地迎面走来。
这人引来了周围保镖的注意,不过看过此人装扮和步伐,知道是一个喝醉了的平民后,这才放下心来,没有加以阻拦。
等那个醉汉满满晃悠到了詹富几人跟前,与他们擦肩而过之后,突然,醉汉喊了句:“詹亲王!”
詹富闻言,条件反射地扭头回看。
只见醉汉从塑料袋里拿出一个东西,用力扔向詹富。因为事出突然,离得又近,詹富没有躲开,结果那物品扔在了詹富额头上,啪地一声响,黄色液体喷了他一脸。
“啊!”旁边响起一声尖叫。不过奇怪的是,这声尖叫不像是女士洛红衣的,反而是一个男声。
戚斌暄反应也是极快,随手向一边推了詹富一把,让他远离所在位置,然后抬起拐杖,就向那个醉汉肋下要害点去。
然而还没等戚斌暄拐杖点到醉汉身上,旁边已经窜出去一个人影,直接抬脚将醉汉踹飞出去。定睛一看,原来是洛红衣抢先出手了。
眼看反应过来的保镖已经跑来,制服了躺在地上哀嚎不停的醉汉,戚斌暄这才悻悻然地收回拐杖。扭头一看,刚才尖叫的李恒忠正扶着被戚斌暄推倒在地的詹富,拿出纸巾帮忙擦拭詹富脸上的液体,原来那是醉汉扔的鸡蛋。
詹富边拿着纸巾擦着脸,边走到正被保镖们殴打的醉汉身前,只听醉汉嘴里喊着:“詹富你个战争罪犯,谁让你们发动战争,害的民不聊生、家破人亡……”
李恒忠听到这儿眉头微皱。
詹富赶忙制止了保镖们的殴打。保镖们停手了,可是仍然按着那个醉汉,不让他有暴起伤人的可能。
詹富凑到醉汉近前,蹲下来,用尽量平缓的语气问道:“你有亲人在这战争中死亡吗?”
醉汉不知道是没有听到詹富的话语还是因为喝醉了酒神志不清醒,只是嘴中嘟囔着:“你这个战争狂徒,武器贩子,国家的毒瘤,历史的罪人……”
詹富略微皱了下眉头,这时,旁边的一个保镖拿起一个仪器,对准醉汉脸部扫描一下,粗略浏览之后,对詹富说道:“詹老大,这个人名叫哈里条顿,是一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人,平时就是靠行骗勒索赚点零花钱,进过几次监狱。父母尚在,不过他对父母不孝顺,只是缺钱时候去打打秋风。未婚配。平时总认为自己生不逢时,被埋没了才华,所以才一事无成。一直在网络上发表不当言论,被警告多次屡教不改,是黄标监视对象之一。”
旁边洛红衣小声问李恒忠:“什么是黄标监视对象啊?”
李恒忠回道:“可能和黄色预警一个道理吧,不是最严重的,但是也是需要注意的监控对象。”
只听那个保镖接着说道:“今天有一个反战游行,这个哈里条顿准备浑水摸鱼,偷窃点钱财,不过被逮个现行,暴打一顿,最后巡捕过来后才解救了他,但仍然教育一番,留了记录。估计他是因此事买醉,这才由此作为。”
詹富简直被气笑了,这是什么逻辑,在反战游行上行窃,竟然还用反战的名义向他扔鸡蛋。嘴里还喊着反战的话,让自己一开始以为他真是战争的受害者呢,这不浪费感情吗。关键是在客人面前丢了一个大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