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斌暄一行来到了伊萨克与匈真国的边境,白钱倍准备去咨询乘坐什么交通工具最方便去匈真国。
这时,巴特尔拦住白钱倍,说道:“白管家,到了这里就相当于到了半个匈真了,我对这里情况很熟悉,让我来吧。”
说着,巴特尔去了一个车行,谈妥了价格后,包了一辆商务车。五人一犬就这样开始了去匈真国的旅程。
路上,巴特尔解释道:“伊萨克和匈真国主要国民都是一个民族的,虽然两国外交政策不同,但是交往还是很频繁的。持有本国护照的,在两个国家边境线上行走,就跟过自己国家收费站一样方便。”
经过几个时辰的路程,商务车已经到了两国边境。
边防人员检查完司机的护照和营业执照后,开始检查必勒格五人的护照。然而令戚斌暄略感意外的是,自己三人的护照,边防人员只是一扫而过,反而必勒格和巴特尔的护照,边防人员核对了几遍,期间还有一个明显是小队长的人物过来确认了一下。
在边防人员放行后,戚斌暄问道:“你们边防人员都是检查自己国家的人员较为严格吗?”
必勒格说道:“这个我不清楚,我出行一般都是有众多保镖相随,也不用我操心。这种情况我是第一次亲身经历。”
巴特尔听了戚斌暄的问话,也感觉有些不妥,于是道:“我之前去别国旅行时倒是经历过几次边防检查,不过似乎没有经过几次核对的。看是自己人,扫一下机器就放行了。今天确实有些反常。”
作为匈真八王爷,在官场上也是跌打滚爬二三十年的人物,政治嗅觉还是有一些的,于是略微担心的问道:“戚先生的意思是?”
戚斌暄说道:“也许是我多虑了的。不过,我想问的是,八王爷来宋国寻我,是私下行动还是半公开的,是否有熟识的人知晓?”
必勒格回道:“当然是私下行动了,先生大才,我也怕有人捷足先登。我外出期间,对外宣称身体有佯,在家休养,谢绝访客的。”
“恩,这样啊。”戚斌暄听了,略微皱眉,陷入了沉思。
“戚先生,您想到了什么吗?”必勒格追问道。
“这不明摆着的吗。”还没等戚斌暄回答,旁边的陈富贵先大话了:“对于同行的大宋国子民没有严查,反而反复核对本国子民,而且是本国的多日不见行踪的高官。这肯定是你的反常举动,让你的政敌产生了怀疑,这才交待自己人注意你的踪迹。当然,也许是我们多疑了,可能他们只是从你的护照上看出了你的官职,所以略微惊奇而已。但是,如果真是你们政敌所为,那么,官方消息在家休养的你,突然在边境遭到刺杀,别人会相信那是你吗?”
“嘶——,你是说他们可能刺杀我?”必勒格颇感震惊,一时接受不了这个消息。
陈富贵接着说道:“这种官场使绊子的事情,我见多了。当竞争一个岗位的时候,打小报告、递交黑材料、陷害竞争对手的多了去了,有时候甚至未婚先孕都能成为生活不检点的黑材料。不过像贵国这种真刀真枪的我倒没怎么见过。也许是我们两国风气不同吧。”
戚斌暄说道:“这个,不可不防啊,不知道八王爷在朝堂之中可有政敌?”
“这肯定是有的。”必勒格叹道:“在匈真,现在大致分为三个派系。一个是以我为代表的保守派,主张与其他各国保持和平友好的外交关系,共同发展。一个是以沮渠,也就是你们国家的宰相为首的激进派,主张加强国防军事力量,对外形成军事威慑,保证我国在国际上的军事影响力,进而维持强国地位。我国的沮渠名为达布星,为人激进、阴险狡诈,虽然没有足够的证据,但是据说他扶持了一个恐怖组织,经常替他干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听到恐怖组织,戚斌暄暗暗留了个心思,没想到刚进入匈真国界,就有了一些进展。
“还有就是以三王爷宝苏力为首的中立派,对我们两方的主张既不支持也不反对,就在中间和稀泥。虽然首鼠两端,但是也因为他们的调和,我们两方矛盾没有那么尖锐,还维持着表面的和平。”
听到八王爷介绍完,戚斌暄点点头,说道:“按照八王爷的介绍,沮渠派人刺杀您的可能性很大,不可不防啊。”
“我们该怎么防?”巴特尔问道。
戚斌暄略一沉吟,说道:“主要分为两方面,一方面,是要争取八王爷亲信下属的支援。另一方面,是要在等待支援的时间内,避免被对方捉到。”
“好吧,我这就跟我的护卫队长莫日根联系。”必勒格说着,借用司机的电话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