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这时觉得有点不对,怎么打他们也也硬碰硬,心想:“王八犊子,知道我是宝剑,怕把刀碰断了,欺负我剑术不行,大爷给你们玩点狠的。”
两个银面武士左右攻击过来,一个使的是落叶斩式,一个使的是横切云式,都是“沕堂”的独门刀法—超魂刀—中的招式中的极狠的杀招。
牧侧身抬左腿硬接落叶式那刀招法,右手起剑拨那招横切云的招式,那银面武士不敢与其硬碰,手腕一转,刀锋向下劈过来,牧抬起左掌打了过去,只听铿~扑通~两声,一个银面武士的刀飞了,另一个被打到几十米外的墙壁上,把墙都砸进去一个坑。牧回剑横扫,刀被震飞那个银面武士一声没吭,两眼圆突,木桩样的倒在地上,脖颈像被细丝勒过一样,人首分离,又祭了血魂剑。
面具人的战斗力瞬间减弱,片刻间被牧和宾利德他们全部击毙。满院的死尸,血流成河。
牧提着血魂剑愣在院中。心里极其矛盾的问着自己:我怎么杀人了,还杀得这般痛快淋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以前可是个连小鸡都不敢杀的。是什么使得自己会变得如此,是在这里这样的杀人不犯法吗?是自己的本性就是嗜血,还是自己身体的里的那个恶灵在做祟,更或是手中的这把“血魂剑”需要血祭。
宾利德走了过来拍拍牧的肩膀无不敬佩的道:“兄弟,多亏了你,要不我的弟兄说不上得损失多少啊,我还真是低估了‘沕堂’人的战斗力。也是许久没有这么打仗了,怕是‘沕堂’自建堂以来还没吃这么大的亏呐,兄弟你要大名远播了。”早上官婵飞去望兰堡跟修图城主请示计划时,跟宾利德描述过牧的样子,所以宾利德认得他,也知道牧会出现,这都是牧计划的一部分。
牧冲宾利德点了点头,然后走出院子,带云苏子前往天祭台。“按时间算来,官蝉飞此时已经到万丽坊请到了千百香,和游街示众的队伍一同前往天祭台的路上了。”还没等云苏子问他,牧很沉静的告诉他道。
云苏子道:“这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
牧点了点头,继续快步走着,他还没从刚才杀人后的那种心情走出来。
云苏子道:“你是第一次这么杀人吗?”
牧又点了点头,然后缓缓的道:“也不是,前几天在地牢里也杀了好几个,昨天晚上在平卫府也算杀了,只不过是他自己服毒自尽的,今天这样算是第一次吧。”
云苏子道:“你们那个世界不这样吗?”
牧停了下了道:“我们那个世界杀人是偿命的,除非是极特殊的正当防卫杀人,要不正当防卫的过失杀人也要坐牢的。当然警察抓捕时杀掉具有威胁的罪犯除外,还有国家间的战争除外,但是现在我们那基本已经没战争了。”
云苏子道:“何为警察。”
牧道:“就是跟官婵飞他们差不多的人,负责抓捕罪犯。”
云苏子道:“那你现在就是警察,不必过于自责。”
牧心存感激的看着云苏子,心想这个神仙娃娃爷对我还是满好的,还会开导我。他又想起宾利德刚才说的话:“怕是‘沕堂’自建堂以来还没吃这么大的亏呐,兄弟你要大名远播了。”牧暗道,自己以后岂不是成了“沕堂”的仇人了,他们定杀我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