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托道:“问问就是怀疑。”
牧道:“有吗,我有吗,就是好奇罢了。”
达达托笑道:“那你自己拍拍良心再问问自己吧。”
游怀又冲着尸骨关喊起来了,“狐天风,你死没死啊,你要是死了告诉我一声,我好买点好酒庆贺庆贺,你要是没死你就快点死吧,我看你这样也活不了几天了,还不如早死,和你那个师兄玄什么小鸡的早点团聚去,省得多遭罪。”
牧笑着问道:“我说师爷爷,这死了他怎么告诉你啊。”
游怀边往尸骨关走边喊道:“狐天风你要死了告诉不了我那就马上要死前告诉我一声,你死这事我真得好好庆祝一下,这对爷爷我来说现在是头等大事。”
牧对达达托道:“你这师爷一直就这么贫嘴不着调吗,我感觉我到你们这后都够贫的了,没想到你这师爷是贫嘴的祖师爷,一刻不闲着,咱们赶紧把他弄回军营去,在这不定又出什么乱子。哎呀,要是能弄点酒就好了,他一准听咱们的,跟着走。”
达达托道:“军营内就有酒啊。”
牧疑惑地道:“你们不是有军规,不让饮酒吗,这军营内怎么还会有酒呐。”
达达托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军规是不让平时饮酒,但打了胜仗时是可以饮酒的,还有凯旋拔营之前也要饮酒,祭神也得用酒啊。所以这营中不但有很多酒,还定有些好酒供将军们饮用。”
牧心里大喜道:“那赶紧把这爷爷勾搭回营吧。”
这游怀还往尸骨关那走着,关上空宗的士兵看游怀走了过来,一阵乱箭雨点般射来,纷纷插在了游怀前方十几步远的地方。
游怀喊道:“劲再大些,这箭射不到爷爷我,要不就等爷爷我再走近些你们再射将过来。”
他说着真还往前走,关上空宗的士兵懵了,想这老头是不是有毛病啊,脑子不好使吧,哪里还有人上赶子要求被射的道理。
牧也崩溃了,赶紧让达达托把游怀拉回来。
游怀道:“他们射不到爷爷我的。”
牧刚想说话,突然赶紧胸口一阵剧痛。达达看牧的脸色突变,急问道:“你没事吧。”
牧听到有无数个声音再叫喊着自己,这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塞得他脑里满满都是,他想起那个白衣老头说的话来,对达达托道:“我们得赶快离开此地。”
达达托赶紧打了个口哨,刚才被飓风吓跑的战马飞奔而回,达达托久在军营长大,熟知这种方法。他对游怀道:“师爷,我带你去喝好酒。”
游怀一听有好酒喝自然不能放过,于是也骑上战马,随牧和达达托一起奔回人宗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