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年轻过，我懂的我懂的。”医生一副经验老道的模样。
“……”
行吧，他是彻底误会了。
念昔也不想解释了，免得越描越黑。
“怎么样，伤口还很疼吗？要不要打止疼针？”医生走过来问。
念昔摇摇头，“不用了，不是很疼了。”
再说，她都已经习惯了。
从小到大挨过无数次打，对疼痛的忍耐程度早就提升了。
“好吧。还好多数是皮外伤，擦点药就好了。不过，你是怎么被打成这样的？”医生边说边狐疑地看了一眼厉湛言，“该不会是小两口吵架打起来了吧？”
“你说什么？”
厉湛言不悦地看向他。
这医生什么意思，他看起来很渣么？
“不不不……我什么都没说，当我没问。”医生干笑着，确定念昔没什么事之后，就识趣地离开了。
厉湛言重新坐回椅子上，懒懒地睨念昔一眼，“为什么被打？”
念昔垂下眸子，密长的睫毛投下阴影，掩去眼底复杂的神色，“看我不顺眼吧。”
厉湛言嫌弃地嗤了声，“真没出息。”
“嗯，你有出息，你最有出息了。”念昔抬头看向他，皮笑肉不笑地说着。
他没比她好多少吧，从小就被流放到国外，要不是因为这个婚约，恐怕他也不会被召回来。
还好意思说她，切。
听出她话里的讽刺意味，厉湛言冷哼，“叶念昔，你敢嘲笑我？”
喂，就准他嘲笑她，不准她说他？
要不要这么双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