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对阮正业他们提过,让他们有事没事的时候想想基金会的慈善项目,这方面主要是考虑到群策群力。
赵启明对慈善项目是有刚性需求的,预想中的福利院项目是在太漫长,即便是现在就有地皮了,修建福利院还要一段时间,而医院这边受限于手续相对繁琐,可能还需要一两个礼拜才能走上连续、持续的签字活动。
所以,赵启明目前缺少具有突发性、短平快的慈善项目,尽量不浪费最近几周的时间。
项目最好是不需要育德慈善自己去做背景审核,但问题是这样的慈善项目并不多见。
“咱们基金会的业务很广泛,慈善事业的话,我觉得可以着手向偏远贫困地区的困难家庭、教育系统倾斜。”阮正业之前是做这方面的,自然也知道这方面存在的困境。
一个小学只有一两个老师去教导所有孩子的所有课程,一年级到六年级全部都混在一个班级里上课,冬天窗子漏风、夏天顶棚漏雨,这种教育充其量只能完成扫盲任务。
阮正业见过太多基层教育的困境,也见过基层教育的缺失,所以他的目光放在了这上面。
“嗯,这块我有考虑过,不过稍稍押后,这个东西需要一定的人力,咱们现在人手不足,后续人员招募这块别落下了。”赵启明掏出笔记本,记下阮正业的点子。
看到赵启明写完抬头,刘伟宏左右看了看,说:“我想到了点东西,就是对军队的捐款,其实我是个军迷,咱们国家虽然是全球顶尖行列,但在军费支出同比其他国家而言并不多,所以我觉得对军队捐款也是可以的,我有查过是可以捐的,好像是去民政局双拥办那边弄,再具体的我就不了解了。”
黑人刘伟宏憨笑着挠挠头,露出一口锃亮的大白牙。
老实讲,听着这么流利的汉语和内容,赵启明实在是很难联想到这居然是一个黑人说出来的话,内心里还真有点奇怪和不适应。
主要是这言语和表现来看,这刘伟宏黑奸当得太彻底了……
“……好想法,很高兴你能提出这样的建议。”赵启明笑眯眯地带头鼓掌,其余人也很给面子地鼓掌。
可能是察觉到赵启明意犹未尽之意,刘伟宏倒是挺胸抬头,一脸理所当然地神情说:“那必须的啊,好歹我也是中国人,对吧。”
阮正业忍不住拍了拍这个黑人肩膀,笑着说:“不错嘛,觉悟很高啊~”
“那是那是~”刘伟宏自鸣得意起来。
‘或许在他心中,他真就把自己当成少数民族来看了。’
看到这一幕,赵启明忍不住想起当初面试刘伟宏的情景了。
“小年轻的思想比不了,看来我的思想都是保守了点。”等到大家掌声退去后,文杨柳笑眯眯地调侃一句。
从年龄上而言,40多岁的文杨柳叫24岁的黑人刘伟宏为小年轻也不为过。
打趣一句后,文杨柳开口道:“我之前负责医疗救助这块,所以我想的是见义勇为受捐助问题,全国各地民政局对于见义勇为人员的奖励和保护都有文件落实,我的想法是和民政局沟通一下,要到这份名单,然后对其中家境普通的人进行资金援助,不过考虑到不同性质的见义勇为,这份名单可能会删减许多。”
听到文杨柳的话,赵启明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一份名单,再用几天时间去找到当事人,然后再去捐助,完全符合赵启明的短平快要求!
至于说名单删减这一块很正常,远的不提,就说宁玉燕的父亲吧,因缉毒而离世,妥妥的烈士家庭,但这种家庭背景还真不能、也不方便公开,否则容易被打击报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