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扯下我脖子上的项链,举着项链冷声问道:“这项链你是从哪拿的?白芷,你竟然去我房间乱翻,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偷我的东西?”
项链扯掉时勒到了我的脖子,我揉着发痛的脖子委屈地说:“你凶什么凶?谁去你房间乱翻了?我才没有那个闲功夫去你房间乱翻呢,这项链是我自己的,快把它还给我!”说完我踮起脚尖就去夺他手里的项链。
贺川柏把项链举过头顶不让我够到,接着把原本要送我的那条钻石项链扔到我脸上,“拿着这条项链滚吧!”
声音冷漠而绝情,全然没有了方才的深情款款。
项链打到脸上挺疼的,顺着我的脸滑落下来,我抓起项链冲他吼道:“贺川柏,你以后能不能弄清楚事情真相再赶人?每次一出事,就让我滚,我是人,不是狗!这项链是我妈妈给我的,让我寻找生母的信物,怎么就成你的东西了?”
贺川柏听我这样说,拿起项链仔细辨认了几秒钟后,再看向我时面色变得更沉。
他冷笑道:“编吧,继续编,看你能编出个什么花样来。还寻找你生母的信物,那你说说你生母是谁?你又是谁?”
“我怎么知道?这一切都是听我妈说的,我也刚知道不久。听她说我是他们从人贩子手中买来的,那时候我也不过五、六岁,当时因为太过惊吓还失去了以前的记忆。再说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谁还记得?即使记得,几岁的小孩子又能记得多少?”
“嗯,编得好,继续。”贺川柏显然还是不相信我。
“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你去你房间看看你的项链还在不在,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贺川柏睨了我一眼,没说话,起身上楼。
我紧跟上去。
和他一起进入他的房间后,贺川柏走到床头正对着的那幅山水画前,推开,里面居然藏了个隐蔽的保险柜。
贺川柏看了我一眼,我会意急忙把脸转到一边,等他输入密码把保险柜拿打开后,我这回过头。
看到贺川柏从保险柜里拿出一个宝蓝色丝绒质地的首饰盒,打开后,里面是一条和我的项链一模一样的桃心项链。
不过他手中的项链稍微有些旧,而我的看起来成色更新一些。
贺川柏眼眸里闪过一丝疑惑,他看看手中两条款式一模一样的项链,眼眸一转,问道:“你这条是不是仿造的?这项链的工艺并不是很复杂,想仿造一条的话也不难。”
我没好气地说:“我脑子有病是吧?闲着没事去仿造一条项链干嘛?”
贺川柏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什么。
“那个桃心可以打开,里面有我小时候的照片,还刻了我的生辰八字,你不信的话可以打开看看。”
我其实更想知道他保存的这条项链里面有什么玄机。
贺川柏把两条项链的桃心都打开,我凑过去,看到他那条项链里面和我那条一样,都是一张女婴的大头照,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一样的大眼睛,尖下巴,小小的嘴巴。
上面刻的也是生辰时期,日期和我的是同一天,区别不同的是我那个上面刻了一个花样的“词”字,他这个是一个花样的“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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