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意走得袅袅娜娜,袅娜中还带着六亲不认的感觉。
快走到贺川柏面前时,我脸上露出妩媚的假笑,冲他温柔地喊道:“老公,我来晚了,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说完挽起他的手臂,娇嗲
地说道:“我们快走吧,小玖在家里等急了。”
方才跟他说话的那个女人,顿时目瞪口呆,指着我向贺川柏问道:“贺总,你结婚了?这是真的吗?怎么之前没听说过。”
贺川柏微微颔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这个男人着实狡猾,点头可以表达很多种意思。
比直白地回答“是”与“不是”的想象空间更大。
我扫了眼那个女人,身材高挑,差不多在1米70左右,脚下踩一双细细的金色高跟鞋,一身可体的紫灰色套装将她的身材包裹得凹凸紧致,领口有些低,在贺川柏那个角度应该能看到些风光。
年纪差不多在二十七、八岁,一头披肩长卷发,染成浅棕色,五官长得挺漂亮的,气质风情略带一点儿妖艳。
说话时眉梢眼角透着风情,属于精明干练且野心勃勃那一拨,在陆氏集团应该做中层骨干一类的工作。
虽然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但眼角和脖子的皮肤明显有些松驰了,黑眼圈也有些重,看样子经常熬夜。
难道是做公关或者销售之类的工作?如果是,肯定也属于经理或者主管一类的了。
这女人在我打量她的同时,也细细地打量着我,虽然脸上堆满笑,但眼神却出卖了她。
那眼神,充满嫉妒与不甘。
我朝她笑了笑,落落大方地向她伸出手道:“你就是我先生的同事吧,经常听我先生提起你,夸你业务能力强,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了,很高兴认识你。”
其实贺川柏哪对我说过她半个字,我连她是谁都不知道,之所以这样说,不过是想告诉她,她在贺川柏眼里不过是个普通的同事而已,并不是什么特别的存在,让她打消掉那蠢蠢欲动的野心。
“是吗?贺总过奖了,我哪有那么好。”那女人敷衍地握了下我的手,然后挑起眉梢看向贺川柏道:“如果足够优秀的话,恐怕……”说到这里,便打住不说了。
说话故意说一半留一半,比直白地说更容易让人误会。
偏偏她还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贺川柏,让人很难不往暧昧那方面想。
这个女人也算个中高手了。
我不知是这女人对贺川柏是单方面的勾引,还是他们私下里有什么猫腻或者暧昧,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时间不早了,你住哪里?这个点正是最堵的时候,要不我捎你一程?”
这女人见我不为所动,顿时失了兴致,语气客气但略带轻蔑地说道:“贺太太比我想象的要大度呢,不用了,我自己有开车来。”说完便转身朝地下停车场走去,背影绝决,充满不甘与失落。
我原本挽着贺川柏手臂的手,略略用力,用大拇指掐着他的肉。
贺川柏眸底升起一层薄怒,“白芷,你掐我做什么?”
“没什么,试试疼不疼。”我抽出手,替他整了整衣袖,装作不经心地问道:“那女人叫什么?”
“公关部韩冶,怎么,你对她有兴趣?”
我白了他一眼,“切,我取向正常,对一个女人能有什么兴趣。即使有兴趣,也是对帅哥有兴趣才对。”
“是吗?所以你昨晚差点就跟那男人走了?”贺川柏语气轻蔑。
我一顿,连忙问道:“你查出来了?那人是谁?是谁指使他那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