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望江苑后,我特意嘱咐佣人煮一份解酒汤,虽然贺川柏并未喝多少酒,但我还是要表示一下,向他示示好。
等佣人煮好解酒汤后,我挑了一个漂亮的碗盛好,又切了一个果盘,用托盘托着来到贺川柏的房间。
我轻轻敲了敲门,贺川柏应了声让我进去。
我推开门看到贺川柏穿了一身黑色睡衣正躺在床上看书,应该是刚洗完澡没多久,因为头发是半干的样子,有几绺垂下来,显得比平时斯文了不少。
他还在家里,没出去,并且在看书,说明他现在的心情很平静。
我忽然有种心安的感觉。
假林歌那边哭哭啼啼地喊他过去,他居然还有心思看书,看样子是真的怀疑她的身份了,也就是说那个假林歌在贺川柏这里已经失宠了或者将要失宠。
贺川柏看到我进来,有些意外,神色一滞,放下手中的书问道:“你来做什么?”
我走过去,把托盘放到他床头柜上放好。
我则在他的床边坐下,笑道:“我让佣人煮了解酒汤,你喝点解解酒吧。还有,你晚上吃了太多的肉,吃点水果会好消化一些。”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白芷,你突然对我这么好,想要做什么?”
我有点委屈,“我还能做什么?我一不谋你财,二不害你命,还能图谋你什么?”
我端起那碗解酒汤,递到他手里,“现在的温度刚刚好,趁热喝,等会儿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贺川柏不接,“我没喝多少酒,喝什么解酒汤?谁知道,你这解酒汤里是不是下了什么药?”
我顿时无语了,像吃饭卡到嗓子眼里一样,上不去下不来,这男人也太多疑了。
我为什么给他送解酒药和水果,还不是因为他方才在车里替我说了句话,让我在林枝面前有了面子。
我把碗重重放到床头柜上,“贺川柏,你爱喝就喝,不喝拉倒,真是的,把我的一片好心当成了驴肝肺。你说说,我对你又没有深仇大恨,干嘛要在解酒汤里下药?下什么药?难道我会毒害我的亲夫,毒害我女儿的爸爸?你把我想象成什么样的人了!”
贺川柏见我生气了,放下书,端起碗递到唇边闻了闻,“没下药就好,你可千万别学那些下三滥手段,给男人下那种迷惑心神的药,手段太下作。”
他这话一下子提起了我的好奇心,“贺川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别人给你下过?那人是谁?”
贺川柏把解酒汤一口喝下,将碗递给我,“没谁,只是给你提个醒。”
我接过碗放到托盘上,问道:“该不会是林歌吧,让我猜一猜,是真林歌还是假林歌呢?”
“现在这个,好了,不提她了。”贺川柏脸上又是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
“你是说那个假林歌,不,那个林枝给你下药,想迷惑你?她想睡你,但你不答应,所以她就想采用下流手段?不会吧,你跟那个林枝这么久了一直是清白的?”
贺川柏蹙眉,有些不乐意了,“你一个女人家家的,说话能不能别这么粗俗,什么睡不睡的,你以为我是什么,什么样的女人都下得去口?”
我就不信两人都这么久了,还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一个是正常的
男人,一个是满怀心机想上位的女人。